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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隨時到來的生死搏殺,心下仍不可控制地緊張不安。
“也許,忍者曾來此處踩過點。”沈錯猜測道,心中的憂慮又不免增加了幾分。
又過一盞茶的工夫,阿靈來到了臨江的大街上。街旁也有座工廠,周圍的國軍士兵正在換崗。
“難道是這兒?”白鬱見阿靈又停住了腳步。
“曾先生說過,水廠應該靠近江岸,想來正是此處了。”沈錯推斷道。
見廠門口挺立著荷槍實彈的十數位士兵,沈錯暗暗點頭:這位羅師長倒也言出必行。
“還走?也不是水廠?”白鬱口有微詞。
“即使目標是這裡,也不會在此時。”沈錯指了指站崗計程車兵,“而且要製造混亂也是在日本進攻外圍時才最有效,眼下忍者不會犯蠢直接藏在水廠的。”
果然,阿靈尋覓一陣,又拐入了附近的一條巷道中。
“繞啊繞啊,白某頭都要暈了。你行不行啊,阿靈…”阿靈的兜兜轉轉已讓白鬱開始抱怨。
正當白鬱埋怨之時,破空聲自不遠處傳入小巷來。
“有人來了!小心!”沈錯警覺提醒,“似乎有三個!”
話音剛落未久,一道劍鋒自前方刺來!沈錯伸手將白鬱護在身後,腳步一轉,左手一攔,連同白鬱一起避開來劍。
劍士見先發制人的一劍未中,招式變化迅捷,左腳在巷子的牆上用力一蹬,換個方位又是一劍!
此時的沈錯身靠牆壁,已無法後退,便以左手將白鬱一推,避開劍刃的範圍,右手以靈氣畫了個半圓,將來劍引向了旁側。
那人的劍勢稍緩,另外兩人也已趕到,自巷子的另外一邊合圍而來。他們一左一右以立掌襲向沈錯,直把他往身後的劍鋒上迫!
防守的間隙,沈錯看清了來人的道士打扮,心中狐疑,更不願痛下殺手,只得在這狹窄的巷道中,憑南斗步輕巧避開兩人的掌法,繞到了三人方位的對面。
“師兄,這似乎是南斗步法啊!”三人中年紀最小的問向提劍的那人。
“正是南斗步啊!二師弟,三師弟,快快停手!”提劍那人自己也收起了劍,聲音頗為激動,“來人可是重陽宮的師兄?”
沈錯一愣,卸下防衛,走向前去,稽首解釋道:“三位道友,我不是重陽宮的。”
等沈錯走到三人面前,“三師弟”突然開口叫嚷道:“我識得你,你是護送曾先生他們的小道士!昨夜你進門的時候我偷偷瞧見過你咧!”
沈錯聞言不覺莞爾。這“三師弟”臉上稚氣未脫,年紀比自己怕還要小上幾歲,竟反倒以“小道士”相稱。
“碧梧子!不得無理!”提劍道士上前低聲喝止。
沈錯見他四十來歲,個子高大,氣宇軒昂,粗眉圓眼,方口闊鼻,眉宇透著正氣。中年道士率先稽首行禮,自我介紹道,“在下道號蒼梧子…這位是在下的二師弟青梧子…”
青梧子也隨著師兄上前行了一禮。這位道人三十來歲,個子不高,眉峰舒展,鼻頭圓厚,耳垂飽滿,微笑間透著和善。
“這是…”
“小道碧梧子,是小師弟。”沒等自家師兄介紹,碧梧子已搶先自報家門,“我們是長春觀的弟子。”他雙眸烏黑靈動,眉似新月,顯然是聰明伶俐之人。
“敢問道友,你這身法從何處習得?”蒼梧子發問的同時也端詳著沈錯的神情,似是在辨別著真偽。
“是凌雲子前輩所授。”三人給人的觀感頗佳,因此沈錯如實相告。
“師兄!師兄!是凌雲子師叔啊!”碧梧子雀躍地拉著蒼梧子的道袍。
“小師弟!”蒼梧子虎目一瞪。
“知道了,要端正穩固。”蒼梧子收回手臂,認真站到了青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