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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哲畢竟是身在其中,與萊文這番的分析,突然意識到,這個馬丁內,很可能是奔著自己原油銷售是不是違規而來的。
一想到這兒,李哲不由得後背出了一層冷汗。
和所有的那些有錢人一樣,李哲追求利潤,也是沒有底線的。當然了,這種沒有底線倒不是對手下的員工苛刻,而是指在利用政策和規則方面,不擇手段,有空隙就想往裡面鑽。比如說來南國投資的企業,包括他的油田,有三年的免稅期,也就是說,在三年之內,一分錢的稅費也不用交。
三年之後,還有三年的稅費減半期。
政策沒有什麼可懷疑的,但裡面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如何計算這二個“三年”。
按著政策來說,第一個“三年”,是指企業正常投產之後算起。說得在具體一點兒,就是在籌建階段,也就是沒有正式投產之前,這段時間,是不計在“三年”之內。
所以,這裡面就有可“鑽營”的機會了。
李哲正是利用這一點,硬是讓自己的油田,“晚投產”了二年。這樣一來,實際上,李哲的油田,享受了“五年”的免稅政策。
而後“三年”,就是減半三年稅費,同樣是有空子可以鑽的。
比如說,就在免半的時候,突然申請油田“停產”——油田的裝置也要大修的,而在這“停產”期間,“減半”的時間是可以延續的。這樣一來,兩次“停產”大修,又多出了一年的“減半”
當然了,停產並不是真的停止了生產,原油還如以前那樣,照樣從地下抽出來,源源不斷的賣給石油公司的煉油廠。
這種事兒,民不舉、官不糾。但如果真的有人舉報,那相關的執法部門當然不會“視而不見”了。說起來,執法部門對“舉報”還是很熱衷的。只不過,李哲的這些企業,包括油田,背景太深,如果沒有人舉報,誰都不敢擅自去查的,執法人員也怕自己的“烏紗帽”戴不成呀。
這也是李哲一想到這兒,後背出汗的原因。
“你不會又想到了什麼吧?”一看李哲臉色陰沉著好半都沒說話,萊文問道。
“還真讓你猜對了,這傢伙很可能是來對付我的油田的。”
“對付你的油田?你的意思是說,這傢伙真的想搶你的油田?”萊文問道。
“可能不止是搶油田,他很有可能想調查一下我油田出售原油時,稅費情況。”李哲說道。
聽他這樣說,萊文吃驚的大睜著眼睛,足足看了李哲有十多分鐘。她是明白人,當然知道公司在稅費方面的貓膩了,知道這裡面的道道。如果真要是被人盯上了,還是一件很麻煩的事兒。
“你是說……媽的,他還真是一個……人渣,不止是人渣,簡直是惡魔。你說的真對,還是把他想的太好了。要不……我們乾脆一點,直接把他從公司裡清除出去,免得如防賊似的防著他……”萊文咬牙切齒般的說道。
“已經任命了,現在想清除出去,不合適。在說了,既然我們已經猜想到這個老不死的是什麼目的了,那就簡單多了。
這樣,公司這邊,你跟查爾斯說一下,應該補的,全都補上,別讓這個老東西找到下手的機會,搶了董事長的位置。
油田那邊吧,我會讓安娜近期把相關的檔案也補上,這樣一來,就算這個老不死的想下手,也不給他機會的。”李哲說道。
“看來呀,我們在這裡的專案,不讓他參與進來是明智的。”萊文說道。
“是的,當初我們以個人的名義入股是明智的選擇,與合資的石油公司沒有關係,就算這個老東西在有什麼打算,也無能為力了……不過……”說到這兒,李哲又想到了什麼。
“不過什麼?”萊文問道。
“你說,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