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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麼。”
程之逸笑了,不是那種疏離的笑,而是內心深處的愉悅,他反問:“和我說這些幹嘛?”
時鳴飛快地眨著眼睛,替自己找補:“我,我只是……”
程之逸歪頭看著他,眼神裡帶著有趣地審視,想看他怎麼自圓其說。
時鳴搜腸刮肚找了半天的形容詞,最後慢慢地說:“只是習慣了。”
兩個人無聲的對弈,壓力瞬間到了程之逸這邊,他沒想到時鳴會這樣坦誠。好在對方立刻補充:“要不一起去?”
程之逸看著遠方,錯開他那懇切的眼神:“我現在還是被懷疑的物件。傳喚雖然你沒簽字,可我也的確有嫌疑,還是不去了。”
時鳴最見不得他這種一本正經的樣子:“剛剛老邢頭兒沒好意思說,你這個嫌疑犯不白當,他就是想邀請你給我們做這個法外援助的專家。被你堵了回去,那現在我替他說……”
時鳴忽然有些緊張,但話都噼裡啪啦說到這裡,他只好硬著頭皮,小聲問了句:“你願意嗎?”
其實時鳴走後,邢匯深已經和程之逸說明了當下的情況,省廳的專案一時半會兒也難有結果,眼下棘手的就是這起已經轟動全國的連環殺人案。程之逸想了想,也應了下來。
但程之逸見時鳴這樣,忽然很想逗他:“你說什麼?最後一句我沒聽到。”
時鳴瞪大雙眼,帶著揶揄地笑:“沒聽到嗎?我說我很崇拜專家,想你和我一起辦這個案子,沒聽到嗎?”
程之逸愣了,時鳴說得聲音很高,吐字清晰,他不能再裝作聽不到。他輕咳了一聲,朝時鳴的車走去,錯身的瞬間,時鳴甚至可以聽到他心如搗鼓的狂烈,溫柔地笑了。
六年,好像很多東西都變了。程之逸這樣想,眼前的人沒有青春的那種荒唐和躁動,身上似乎帶著他才會有沉穩。可又好像沒變,說這些羞臊的話逗他時,和當年一模一樣。
哦不,不一樣,當年的時鳴何止動動嘴皮子撩他,是直接會上手的那種。
嚴宋就在駕駛室看著這兩人,他也才明白陳廷策那句:“專家和咱們頭兒是舊相識,那我們頭兒是不是升官有望了?哦對了,咱們頭兒對程專家可真好,看到他手腕紅了,直接解了銬子,就這麼輕輕握起手腕細看。”他邊說邊演繹,“那眼神,那句歌詞怎麼唱來著,心疼是決堤的海~”
正想著,時鳴開著車已經在前面鳴笛,示意嚴宋跟上。兩輛車是出了警局。
很快到了劉茜居住的小區,這裡的確算得上天河市的高檔小區。程之逸好奇地問:“劉茜每個月直播的工資是多少?”
時鳴邊走邊回答:“加上劉茜五個受害人裡,收入最高的應該是劉莉,每個月工資和分紅一萬五左右。”
程之逸詫異地問:“這麼少嗎?”
嚴宋在身後插話:“對啊!您以為呢?別看現在網路直播多火,網紅月入百萬,都是噱頭而已。只有頭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