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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墨白又問:「無意瞞我?」
斐玉塵改扯衣袖為撓君墨白手心,賣乖道:「師尊。」
君墨白可不吃他那套,冷聲道:「說說你腦中冒出的那句話怎麼說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回你自己房間去。」
斐玉塵將臉湊了上去,彎著眼,笑嘻嘻應:「師尊,這就是我房間。」
君墨白:「……」
「告訴師尊也不是不行,得……」斐玉塵指著唇點了點,意思十分明顯。
君墨白橫了他一眼。
斐玉塵接著加條件:「得親久一點。」
得寸進尺說的大概就是他了。
君墨白伸手攬過他的後腦勺,貼了過去。
唇瓣碰到一起時,心裡氣不過,不輕不重地啃了一口。
斐玉塵心中覺得好笑,含糊道:「它說師尊會死,所以我亂了分寸。」
唇瓣相貼,說話間兩人貼在一塊的地方麻麻癢癢。
語落,麻癢感還沒消退,斐玉塵直接敲開君墨白的牙關,將君墨白想說的話通通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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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之秋自打得了準信以後,每天都抓著師弟師妹們寫帖子。
從小看著長大的小師弟要成親,什麼都得是最好的,就連請帖都得一筆一劃端端正正書寫,寫好後再用靈雀送出。
成親要用的東西,大到桌椅陪嫁,小到嫁衣鞋子,都得親自經手。
由於兩人都是自家人,眾人一開始還花了小半時辰的時間討論到底哪個是陪嫁,哪個是聘禮。
待討論出個名堂以後,又糾結拜堂結束後,是誰先去新房,誰在大廳招呼客人。
一群人爭論的不可開交,一個晚上過去愣是沒討論出結果。
最後還是八卦的二師伯提了一句:「你們覺得按照小師弟和師侄的性子,會花時間應付客人?」
眾人搖了搖頭。
二師伯暴躁道:「那還討論個屁,浪費我時間。」
眾人:「……」你那時間除了用來八卦也沒什麼正經事。
這事最後也沒定下來。
揭開一事,又起一事。
楚之秋有點頭疼新人穿的紅袍得用什麼材料織制。
按理來說,用雪蠶絲一點點織出來的布料是最好的,織好的布料再用紅玉果的果漿染色,最後請最好的裁縫師裁剪成合體新衣。
但這幾年雪蠶數量驟減,雪蠶絲一年產不了多少,能不能織成一套新衣都難說。
拋開新衣問題,還有許多大大小小的問題。
楚之秋看著嘰嘰喳喳爭論不休的師弟師妹們,更頭疼了。
一直到五月十三,大小問題才一一解決。
就連喜服也都拿了回來。
斐玉塵與君墨白試過以後都很滿意,大事總算又解決一件。
五月二十,開始有人往玉竹派送禮。
為了場面好看,基本都是一車一車的往上拉。
明明幾個儲物袋就能解決的事,偏要用最累的法子。
因著是君墨白大婚,送禮的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於是楚之秋在空閒了幾天後開始背著手站在山門等人上門。
頭兩天都是高高興興將人招呼進去。
一直到五月二十五那天,葉鍥帶著五十車的東西爬上了山門。
整整五十車,用靈力將三車壘在一起也得從山門排到樓梯口。
楚之秋看著穿得十分騷包的葉鍥和那五十車寶貝,面不改色地加了兩層防護罩。
葉鍥搖了搖扇子,端端正正地沖楚之秋行了一禮,客氣道:「聽聞撫玉仙尊近日大婚,晚輩特來討杯酒水。」
楚之秋抬了抬眼皮:「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