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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她帶走,一定要親自護送到安全的地方。”
說話間,她將沈亦清扶起,隱約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樣。
見穆都哈兒將她半扛在自己的肩上,芸娘接著囑咐道:“我給她用了幾分迷香,雖然分量不多,卻還是最好用些清水擦拭幾遍額頭,醒來會沒那麼難受。”
穆都哈兒終於難以忍受地說道:“姐,你讓我留下來,你一個人真的不行!”
芸娘不以為然道:“哦?”
穆都哈兒神情焦急道:“他們安插在這裡的探子被咱們滅了口,沒有人及時回去稟報訊息,他們很快就會發現這裡的異樣。”
芸娘不僅沒有絲毫的緊張,反倒好整以暇地坐了下來,神情波瀾不驚。
她越是這般,穆都哈兒越是擔憂,情緒近乎於激動地喊道:“要是讓他們知道你放走了那些女人和孩子,你會沒命的!姐,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出事!”
片刻之後,芸娘只是悠然嘆了一口氣,平靜地說道:“穆都,自打你來我身邊,已經過去多少年了?”
穆都哈兒道:“已經十三年了。”
芸娘道:“是嘛,居然已經這麼久了。”
穆都哈兒焦急地說道:“姐,時間不多了,有什麼等來日再說,快走吧!”
芸娘卻置身事外一般說道:“穆都,對不起,你是個好孩子。忘記我以前教給你的一切,今後我不在你身邊,也要照顧好自己。”
她一邊溫和地說著,一邊靠近穆都哈兒的身邊。
芸孃的眼神是那麼得輕柔,對待她的態度帶著些慈愛與關切,她的指尖輕輕從穆都哈兒的面部輪廓上輕撫過去。
就在穆都哈兒放下一切防備,有所遲疑的瞬間,芸娘在瞬息之間從指縫中取出一根銀針,輕輕在她的後頸穴位處刺入。
穆都哈兒能夠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頭腦一陣眩暈,她很快就反應過來這是芸娘所為,神情滿是悲痛與不捨。可她連任何的話語都沒有機會說出口,便癱倒了下去。
芸娘道:“本以為還有些時間,沒想到來得比我預想得快得多。出來吧?”
她將沈亦清與穆都哈兒移在一旁相對隱蔽安全的位置,隨後就有不少黑衣人從不知何處的角落之中跳了出來。
芸娘很瞭解灑金樓的習慣,開場總是些年輕的後生或是小嘍囉,隨後便是灑金樓所豢養的刺客,若是這兩批都能夠堅持下來,便會是這次帶隊的頭目。
這麼多年在刀尖舔血的日子並不是白過的,雖算不上以一敵十,芸娘卻也並不會在這些人面前落了下風。
雙方都焦著地拼殺了一陣子,芸娘總算是殺退了那些陸續湧來的殺手。可惜留給她喘息的時間並不長,灑金樓頂尖高手很快就現身在前。
原以為會是嚴其或是那個從不露面的神秘人,沒想到來的卻是個芸娘素未謀面的女人。她的衣著簡樸,隱約透著幾分清雅和聖潔,絲毫不像能夠取人性命。
芸娘上下打量,但還是絲毫沒有印象,灑金樓何時有這麼一個人。
“我早就說過,你這個女人信不過。男人啊,就是犯賤,一看見漂亮女人就走不動路。他們哪裡會曉得,越是美豔的女人,越有機會毒如蛇蠍。”
對面的女人朱唇輕啟,說起話來的模樣倨傲而透著幾分不通人情的冰冷。
芸娘平靜地說道:“我從未見過你。”
女人先是反問道:“是嗎?”
隨後,她發出一串詭異而邪魅的笑聲道:“秦姑娘,怎的如此健忘?我們可是老相識了,不記得了嗎?那就讓我幫你回憶回憶,‘燕濱’這兩個字,你可還有印象?”
芸娘並未急著回應,下意識地握了握自己藏在腰間的玉璜,眼神不住地在她身上來回打量。可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