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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完,又掀開簾子向外看出去。過了一小會,感覺手裡多了樣東西,一看是張銀票,他說:“可以講了吧?”我把票子扔回給他“哼!”“那你到底要什麼?”
我笑了起來,心想逗著你玩的,還真不知道要什麼。突然想起《倚天屠龍記》,“我這會子也想不起來要什麼,這樣吧,你以後答應我一個要求就行了。”看他想張嘴,我又接著說,“絕對不會是什麼你做不到的事情。再說,你一個阿哥答應我一個小丫頭的要求,又能有什麼難呢?”他有點不甘,不過終於笑著說“好!我答應你!”我拍了拍手笑說:“你可記好了,我可是有證人的”。上車後,八阿哥就一直閉目養神。這會聽到我的話,睜開眼睛,看了十阿哥一眼,又笑看著我說:“記住了,可以說了!”
“嗯,嗯!”我清了清嗓子說:“街上人很多,可馬車行得很平穩,看見的路人都老遠就讓開了,可我們並沒有表明貝勒爺坐在裡面,我當時有點疑惑這怎麼回事,所以就咦了一聲。”“那你搖頭呢?”我接著道:“後來又想,這樣的馬車,絕非一般人能坐的。這又是在天子腳下,升斗小民也是多有見識的,所以即使不知道究竟坐的什麼人,可知道讓道總沒有錯的。至於說搖頭,只是因為我想到自己成了狐狸而已。”
“狐狸?”十阿哥疑惑地看著我,又轉頭看向八阿哥,八阿哥笑著說:“狐假虎威”,十阿哥反應過來,剛要笑,又頓住,嚷道:“就這樣呀,這就換了我一個要求。”我看著他懊惱的樣子,實在忍不住,低頭笑起來,一抬頭看見八阿哥正看著老十也在笑。只不過這次的笑和以往好象很不同,我盯著思索,哪裡呢?八阿哥一側眸,正好對上我帶著探究的目光,我們倆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對方,最後還是我有些抵受不住,低下了頭。心裡想,果然厲害,不愧是玩心眼長大的人,想當年我盯著我們班男生看的時候,無人敢正面迎我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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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桌前臨帖,唉!我的毛筆字不提也罷,現在那是我心頭一痛。這幾日被十阿哥已經不知道嘲笑了多少次。我也由剛開始的臉紅到現在坦然受之。
那日騎馬玩得是十足開心,十阿哥就不用說了,為“滿人馬背上得天下”做了現場演示。就連略顯單薄的八阿哥也是身手矯健。我在馬上坐了一會,覺得坐在馬上還不如坐到草地上去,就索性坐到草地上遠看著他們。回來的路上,十阿哥還嘲笑我說,象是漢人的小姐。我心想,本來就是漢人的小姐。只是回來後,雖因為八阿哥派小廝事先打過招呼,姐姐沒說什麼,可臉色不是很好看。不過因為玩得開心,我覺得還是值得。
從那日後,十阿哥隔三茬五的總會來看看我,有一日我問他“旮旯”怎麼寫,他也回答不上來,我們互相嘲笑對方几次,只好作罷。這段時日若說我有大的收穫,那就是我和十阿哥的爭吵友誼飛速發展。借用巧慧的話說,“十爺是隔幾日不被小姐刺幾句,心裡就窩得慌。”我竊笑,他一小屁孩和我鬥?不過這麼一來二去,我覺得他已經不是那個我心中的草包了,也許胸無城府,文墨不通,莽撞衝動,有時還不講道理,可我覺得他倒更象我在現代的朋友,我不用去揣度他心底的意思,我可以直接地把喜怒哀樂表現出來。
我又寫了幾個字,覺得再難集中精神,也就索性擱筆。透過珠簾隱約看到姐姐正在聽一個小太監說什麼,然後揮了揮手,小太監就下去了。我走出去,讓丫頭給我端茶過來,姐姐對我說“晚上貝勒爺要過來一塊用膳。”我喝了口茶,問:“十阿哥也過來嗎?”姐姐道:“不知道,說不準的事情。”她突然定了一下,吩咐丫頭們都下去,坐到我旁邊。
我覺得架式不對,可又猜不出她想說什麼,只好沉默著。姐姐看著我欲言又止,我實在忍不住,只好問:“姐姐,我們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