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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還能美過我的君大哥去麼?
德妃被水兒纏得直恨自己為什麼到現在還不暈過去,也虧得這小姑奶奶想得出來,去金鑾殿偷看男人,這,這,這要是被發現了,那還了得?先不說自己這個做母妃的要落個管教公主不嚴,治理後宮不力的罪名,光她水兒大公主,也是吃不了兜著走啊,腦袋就算不會掉,她的清譽勢必要一敗塗地了!
水兒哪管這個,她猶自口沫橫飛的死命遊說著,“好母妃,就一眼,我保證,就一眼,我瞄一眼我立刻就回來,保證不會讓爹知道……?母妃,您就答應了吧……,母妃……。”
德妃痛苦的揉著額頭,天啊,這……。
就在此時,就聽一個極恭謹的聲音隔著簾子輕輕響起,“娘娘,總管沈昆有要事求見娘娘。”
只這一聲,在德妃的耳朵裡無疑是天籟,這一剎那間,她竟然是將沈昆當成了救命稻草般,一下子直起身子,連聲道,“快傳。”
聽是爹貼身邊伺候的沈爺爺到了,水兒心知定是和前朝上的事有關,她一下子來了精神,暫時忘了方才求德妃的事,也一迭連聲的跟著喊,“快請進來,快點。”
沈總管躬著身子輕手輕腳的進來,一見水兒也在,顯然是有點兒意外,卻也沒有說什麼,向德妃行了一禮後,他又向著水兒行禮,行禮之後,他顯然是忘了自己是來求見德妃的,只是一個勁兒的衝著水兒笑,那眉眼之間的神色,分明是才撿了幾百斤黃金回家的賊模樣兒。
水兒先是莫名其妙,漸漸的開始覺得不妙,她也說不上來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只依稀覺得,這種感覺就和一個多月前的那個家宴上,德妃向爹推薦那新科狀元給自己當駙馬時,頗為相似!
正在水兒覺得背上涼颼颼的時,正位上的德妃不悅的咳嗽了一聲,沈總管這才猛然回神,忙轉身向德妃訕笑著,德妃倒也不計較,她清一清喉嚨,用帕子點一點唇角,慢條斯理的問,“不是說有要事嗎?”
沈總管慌忙點頭,老臉上的褶子笑開來,彷彿是十月裡盛開的菊花,道,“正是呢,可是天大的喜事兒,”說著,又向水兒看了一眼。
見這件事隱隱竟像是和自己有關的,水兒才覺得心驚,就聽德妃問,“哦,什麼喜事?是那邊疆的戰事麼?”
沈總管又點頭卻又搖頭,“回德妃娘娘,是這事兒,也不全是這事兒呢,”見德妃輕輕的挑了一挑眉頭,沒有追問,沈昆知道她有些不耐,當下不敢再繞彎子,趕緊一口氣全說出來,“皇上方才下旨,將那飛鷹堡的堡主招為長公主駙馬,請德妃娘娘即日開始籌備嫁妝,待那石堡主凱旋之日,就是長公主和石駙馬成婚之時。”
“哦,”德妃一聽,她向水兒掃了一眼,不由困惑起來,轉臉問向沈昆,“不是談的出征的事嗎?怎麼又……?”
沈總管笑得很是欣慰的樣子,“回娘娘,原來那石堡主傾慕咱們長公主已久,他甘願俯首為臣,只有一個要求,請皇上將長公主賜嫁於他,皇上和眾臣都很高興,他們……,”之前的疑惑在此時得到了答案,在見到了傳說中的飛鷹堡堡主之後,沈昆吃驚的發現,此人竟然就是長公主屢次請自己去傳信的那個人,他當然不知道長公主和這個堡主之間有著什麼糊塗帳,只覺得,飛鷹堡之所以肯出乎眾人意料,肯為朝廷出力,定是看了長公主的面子,而此時他提了這樣的要求也是再自然不過,他們的長公主,那是一個多麼可愛,多麼善良,多麼漂亮,多麼……(此處省略兩萬五千字的讚美詞)的女孩兒啊,他想娶他們的長公主,那是再應該不過的事了!
確定了這個堡主是真心實意的要和朝廷一條心後,沈昆只覺得大是歡喜,若不是他老成持重慣了,只怕非得要扯開嗓子唱上幾句,方才覺得暢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