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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山自然也知曉了,二人面對面坐著,霍言山突然出聲:“我曾與葉華裳打過幾次照面,也與阿勒楚打過數次交道。我以為在這縱橫捭闔的權利交鋒之中,葉華裳會敗下陣來。”
“因為她看起來是弱女子嗎?”花兒問他。
霍言山搖頭:“因為她一無所有。”
“你未免太看不起一無所有之人,正因一無所有,才沒有後顧之憂,她只管向前看,向遠看。”
霍言山咀嚼花兒的話,他認同她所說,因為她也曾一無所有。他們初相遇那一年,她連飯都吃不飽,在隆冬大雪天氣裡,提著桶,去燕琢城外的河裡鑿魚。那河被官家佔了,他們不敢明目張膽鑿,要走很遠,走到別人看不見的地方。
她可不一無所有麼!
“你倒是應有盡有。”花兒笑道:“世上恐怕找不出第二個像你一樣命好的人。”
“你說得對。”霍言山不顧她的嘲諷,只一心看著前路。花兒知曉他在看什麼,他的滇地大軍已開拔數日,在崇山峻嶺之間,無聲挺進。霍言山並非草莽,他是名門之後,長在富庶的江南水鄉,受著文人墨客的浸潤,又有百年武行的教導,他這樣的人,只要心性不變,就不可能是草莽。
花兒在霍言山身上看到了勢在必得,這種感覺太過熟悉,那時他們在霍靈山裡,他亦是這般模樣。如今他二人已撕去逢場作戲的外皮,對對方說的每一句話都要斟酌再三。霍言山好奇花兒為何不走,花兒困惑霍言山為何不直接殺了她。
二人這樣爾虞我詐,倒也習以為常。
但花兒明白一件事:霍言山與他的父親霍琳琅,雖隔了心,但並未徹底隔心。他們父子二人定是要一共拿下天下的。
遠處盯著他們的照夜和懈鷹在輕聲交談。
照夜問懈鷹:“接下來銜蟬她們會如何做?”
懈鷹搖頭:“銜蟬的事,我不知曉。銜蟬已不是從前的銜蟬,她能為任何事做主。”
“銜蟬想教人讀書。”照夜道:“跌跌撞撞這許多年,她卻仍舊只想教人讀書。”
“二爺說:待天下大定,萬民喜樂,以銜蟬之本領心性,做丞相不為過。”懈鷹如實複述白棲嶺的話。
“丞相,女丞相,這世道若真有一個銜蟬這樣的女丞相,那再好不過。”照夜笑了。分別時銜蟬問他可還記得當年燕琢城一別之時說的話,照夜說記得。那時他們說她的筆是刀劍,他願以身相護。
“在江南城裡,銜蟬的“鹽案”真厲害。”懈鷹說:“你們柳條巷,不,燕琢城的女子真厲害。”
懈鷹自詡始終旁觀,這幾年他在蘇州河邊要飯,百無聊賴之時將過往諸事想了又想:那些女子總跳上他心頭,遠在額遠河對岸的、遠在狼頭山的、遠在京城的,散落在世間的。懈鷹是習武之人,並無細膩心思,想起這些女子了不起,也只會空讚一句:厲害!
起初他還不服不忿,曾與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