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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晨的陽光透過網咖的玻璃門直直的落進來，站在前臺的三個人的影子也被拉得很長。
話音落下時，顧遠將握在手心裡的手機揣進兜裡，眉骨輕抬，笑著輕點了下頭，說：“行，那...咱們上去聊？”
說著，顧遠看向卡卡。
卡卡雙手捏了捏自己的揹包帶子，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尖，彆扭道：“去，就去唄...”
顧遠偏頭朝著程至啟笑了聲，隨即抬起步子朝著二樓走。
程至啟給卡卡使了個眼色，朝著顧遠的背影撇了撇頭，示意他跟上去。
卡卡舔了下後槽牙，神情欠欠的跟了上去。
直到倆人的背影消失在二樓，程至啟才如釋重負的輕嘆了口氣，“忙活了一早上，嘖，肚子有點餓了。”
他環視了一圈，餘光注意到了小吧檯上保溫箱旁的早餐袋。
程至啟笑著自言道：“你還真別說，過了兩年，顧遠這少爺倒是變細心了不少，還知道給我留口熱的。”
.......
網咖二樓樓梯拐角處的休息區。
顧遠從飲料機裡隨手拿了兩瓶酸奶，回過頭時，卡卡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
顧遠抬步走過去，伸手將手中其中一瓶遞過去，“坐這裡聊會？”
卡卡垂眸，看著遞過來的酸奶，遲疑了幾秒，還是伸手接了過來。
“程哥接你過來，EoV那邊沒有為難你吧？”顧遠先一步坐在了單人小沙發上，“關於EoV最近的一些事情我也...聽說了。”
聞言，卡卡捏了捏被握在手心裡的酸奶，思緒回籠，他拖著沉重的步子，有些難為情的坐在了顧遠的對面的單人小沙發裡。
顧遠整個人靠在沙發裡，雙腿交疊，耐心的等著卡卡回答。
卡卡耷拉著眼皮，摳著手裡的酸奶，低聲回道：“沒，挺順利的。”
聞言，顧遠笑了笑，剛想要開口說再說點什麼。
下一秒，卡卡抬起頭，目光落在顧遠的身上，神情認真的盯著他的臉看了幾秒後，悶聲喊道：“隊長.....”
隨著這聲‘隊長’的話音落下，顧遠想說的話一下子堵在了喉嚨處，思緒有些茫然的抬眼看過去。
這一瞬間，顧遠突然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或許是時間過得有些久了，‘隊長’這個詞，他竟然感覺有些陌生。
在他愣神的這幾秒，卡卡眼底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愧疚，彆扭開口，“你.....你的臉，沒事了吧。”
聞言，顧遠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臉，他茫然的看著卡卡，反應了幾秒才猛然想起卡卡說的是什麼意思。
卡卡說的應該是之前他去醫院的那次。
只是，時間都快過去半個多月了，如果卡卡不說，他都已經快忘了那件事了。
現在再看卡卡臉上擔心的神情，看樣子，當初卡卡打他也是一時氣憤而已。
不過想想也是，這種事情擱誰身上誰不生氣，顧遠現在倒是覺得卡卡打他的那一下都輕了。
“隊長。”見顧遠沒說話，卡卡又接著說：“...之前是我，是我一時衝動，我....”
顧遠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笑道：“卡卡，我臉沒事，你不用這麼....擔心我。”
說著，顧遠歪了歪頭。
卡卡抿了抿唇，輕嗤了聲，“誰擔心你的，我是怕，怕你到時候又坑我。”
顧遠嘴角一彎，笑道：“怎麼會，再說，如果你害怕我坑你的話，今天你就不會來見我了。”
卡卡彆扭的偏過頭看向樓下，沒吭聲。
顧遠坐直身子，語氣依舊漫不經心道：“不是嗎？這樣說的話，我在你心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