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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的苞米比一般農戶家裡種的苞米都要大,粒兒更飽滿。
那天娘帶著我們兩弟兄一塊去苞米地除草,希望苞米長的又大又好。
到現在我都記著那天太陽又辣又大,可苞米地裡卻一點也不熱,相反還很涼快。
我和大哥當時累的不行,跑到一邊去休息,就在喝水的空閒中,一個悠悠的聲音傳到耳邊,那聲音不男不女,邪門的很。
我和大哥當時也是腦子抽了,當即問了一句,‘大姐,你在哪裡’,就是這一聲問句,居然會要我們一家人來賠償啊……
娘走過來問我們在和誰說話,我們閉口不提,過了一會,那個聲音又響起來,她說如果我們不回答,她就讓我們一家顆粒無收!
我和大哥有些害怕,小聲回了一句你是誰,然後又沒了聲,再一轉頭,天就黑了,大哥和娘,也不見了。
周圍的苞米突然噌起兩米多高,我就站在苞米攏裡,不停叫他們,我不知道在那裡邊待了多長時間。
因為太困,我睡了一覺,一覺醒後,我就躺在娘和小妹睡的那張床上,大哥躺在地上,而娘就抱著小妹在一旁睜著眼睛,看著我們,眼睛黑的烏亮,亮的我害怕。”
老二的拳頭捏的緊,頭頂細密的汗以及猶如從水裡撈出的衣服粘在身上,老二嚥下一口口水,繼續講述:
“那一天後,娘和小妹的身子越來越差,地裡的苞米漸漸也黃了,幹了,為了養活我們一家人,我和大哥開始靠坎柴採藥為生,收入微薄,緊緊能撐住家裡的消費。
一來就是幾十年,本以為當年那件詭事已經結束,頂多讓我們清貧疾苦,可就在一個月前,我和大哥才明白,那是想要我們一家人的命!”
蓮聽的有些毛骨悚然,雞皮疙瘩起了一地。
老二還在自己說,“一個月前,我們家荒廢了幾十年的那塊地突然長出了苞米,那苞米長勢好,可確實憑空出現,路過的人都覺得邪門。”
蓮突然有些反胃,“是當時你們遇見我們那一處的玉米?”
蓮此刻怕極了,如果面前的老二說出確定兩個字,她馬上出去催吐!
“那倒不是,我們那地距離那還有些距離。”
蓮默默把心放回肚子,繼續當一個聽者。
“那苞米地裡還憑空多出一個稻草人,那個稻草人就像長了腳,早中晚的位置都不同,唯一相似的便是,有稻草人的地方那一塊都是陰風陣陣!
鄰居覺得不對,我和大哥也瘮得慌,帶著家裡的存款去求了幾位道士,可那些道士只是看了一眼,全數退款離開。
我和大哥終於明白惹上不簡單的髒東西時,眨眼間,娘和小妹就成了這幅模樣。
事情的經過大致就是這樣。”老二擦完臉上的汗,可想而知能讓一個男人怕到這種地步,也是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