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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鐘後,她又回來了,對著池硯聳聳肩,
“都說好了,今天也沒什麼特別麻煩的事,我就不去了,在家裡畫畫圖。”
“順便勉為其難地照顧你一下。”
好一個“勉為其難”。
秦時喻都不知道和池硯在一起待久了是她影響了他還是他影響了她,她總感覺有些時候她說話都帶著點池硯那種傲嬌的調調了。
“就是這妝白化了。”
秦時喻嘆口氣,轉身走出池硯的房間,又轉過頭來對他說,
“你有事叫我就行了,我在書房畫圖。”
說著她挑著步子就走了。
就留下池硯一個人生悶氣。
什麼叫做妝就白化了啊。
合著他不是人?不能化給他看嗎?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秦時喻在自己屋裡安靜地畫著畫,池硯也沒有來打擾她。
她一看時間都到中午了,這池硯這幾個小時裡不想上廁所?不餓?怎麼他安靜下來自己還有點不習慣呢
秦時喻起身活動了下筋骨,準備去問池硯中午要吃什麼,卻被孟繁的電話給打斷了。
“時喻,你快來工作室一趟吧,之前那個工廠又反悔了”
秦時喻聽到這兒心突地一跳。
“我馬上就過來。”
她披上外套抓起包,跑到池硯的房間裡,匆匆撂下一句話,
“我現在有事必須去工作室一趟我叫阿姨過來了我可能稍微晚點回來你自己小心”
還沒等到池硯的回答,她就飛速地離開了。
到了公司,她們想盡辦法地和那個工廠商討,看看事情還有沒有挽回的餘地,可是對方說什麼都要收回跟她們合作的決定。
拒絕得很乾脆,但是一句為什麼要反悔的理由都沒有留下。
秦時喻有些無奈,但也無能為力。
畢竟她們和對方還沒有簽署任何的協議,只是個口頭上的約定,別人反悔,你最多隻能口頭上譴責一下他們這事做的不道德,根本沒有什麼實際的辦法去追責。
秦時喻覺得頭疼。
這家工廠各方面條件都是不錯的,經驗豐富,工藝成熟,工期短效率高,關鍵的是這也是唯一一家願意與他們合作的。
雖然現在也不是了。
沒有辦法,他們只能另覓它路。
秦時喻在辦公室裡窩了一會兒,中午飯也沒吃,腦袋裡一片亂麻,什麼都理不清。
她想著幾個人也忙活好久了,都跟著她天天像個陀螺似的不停轉,所以乾脆給他們放了半天假,她自己也好回去看看那少爺。
那大少爺脾氣應該寧願憋死都不讓別人碰他吧。
秦時喻本來今天想叫他朋友來的,但是她好像就知道powell和許沉。
前者正在為池硯的新專案熬夜加班,這會兒再讓人家去給池硯當保姆,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而許沉,她都算不上是認識,面都沒見過,那會兒厚著臉皮給人打了個電話,結果人家特別不好意思地說自己暫時沒有空。
沒辦法,這擔子還是隻能落在她肩上了。
回到錦繡華緣,她推開大門,看到阿姨在院子裡面澆花,她跟阿姨打了聲招呼,徑直向屋裡走去。
整個別墅裡靜悄悄的,顯得更加空曠了。
她上了樓,推開池硯的臥室,發現裡面只有個輪椅橫在中間,沒見池硯的影子。
“池硯?”
“池硯?”
不會是摔在衛生間了吧
她推開衛生間,還是沒有人。
她把整個別墅的房間都找了一遍,哪哪都沒有他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