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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喻直接呆在原地。
這句話如此的曖昧又露骨,結合池硯說的這是別人送給他的。
那這個人絕對不是一般人啊。
這又是要他心要他身要他靈魂的,如果不是跟池硯有過一腿的,那就只能是吸人精血的女妖精轉世來禍害人間了。
可是池硯看著也不像啊
難道是因為送她這個的人是池硯的白月光,白月光走了,池硯只能對著這個戒指睹物思人。
然後最終氣不過還找了個倒黴蛋來結婚,麻痺自己,忘掉白月光?
秦時喻自己腦補了一出狗血大戲,越想越氣不過。
池硯沒有事先跟她說過這些情況啊,這t是騙婚!要是他之前先跟自己說明情況,她還不會這麼氣,反正嘛大不了就各過各的嘛
不對,好像他們現在也是各過各的來著。
秦時喻摸出手機來,想要問個究竟,就差一點電話就要撥出去了,她又收住了手。
算了,以她這些在池硯面前翻車的經歷,萬一又鬧出什麼烏龍來,尷尬的還是隻有她自己。
她把手機揣回了兜裡。
她邊畫著圖,邊想著,要是池硯真的承認了他有白月光,找秦時喻結婚不過是為了療傷,
那她怎麼辦?
離婚?
現在還不行,她還需要池硯的資源。
那弄清楚了心裡膈應,還不能做出實質性的措施,還不如不問。
因為她和池硯之間的婚姻好像本來就是一場交易。
有些時候她感覺自己和他的關係還挺不對等的。
所以,乾脆不要那麼擰巴了,只要那個白月光不要來找她麻煩就好了。
不然她一定不會忍氣吞聲的。
秦時喻腦子中亂七八糟的事情一堆,所以畫出來的圖好像也不是很滿意。
她猛灌一杯水,提醒自己,要心無旁騖的,努力賺錢,努力搞池硯的錢,等錢攢夠了,她就把離婚協議書拍在池硯臉上,然後遠走高飛做個快樂的單身富婆!
秦時喻收起工具,準備歇會兒,中午就隨便點個外賣吃。
她剛剛躺下,池硯的電話就來了。
“在幹嘛?”
池硯問出這三個字的時候,秦時喻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這人不會又是要拉她去什麼地方當炮灰吧!
“你別問我在幹嘛,反正我沒空,我要畫圖,還要寫策劃,很忙”
聽筒那邊傳來一陣低笑聲,
“p”
他只說了個字母秦時喻就知道他打的是什麼算盤了。
“不去就不讓去畫展是吧?”
“池硯你除了會拿這個威脅我還會什麼?”
池硯對她倒也沒有絲毫的憐惜,直截了當地說,
“那你去不去?”
秦時喻咬咬牙,把說不出來的苦都往肚子裡塞,
“我去。”
反正powell今年也只辦這一場,要再想以此來要挾她,那也等到明年了。
明年說不定她就和池硯say goodbye了。
“去幹嘛?”
“池伶過生日,你陪她逛逛。”
害,秦時喻還以為是什麼呢,陪池伶逛街可以啊,只要池硯不跟著一起就行。
她還挺喜歡池伶這個小姑娘的。
“我也要去。”
池硯一句話當頭給她潑了盆冷水。
得了,白高興一場。
今天天氣不算特別好。
陰沉的天空懸在頭頂,似墜不墜的,像是隨時都會下雨。
所以秦時喻今天的穿搭主要是以保暖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