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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一個月的時間陳洪都不曾再出現。武則每天的日子就像平靜的湖面一般不起一點波瀾,雖然不怒已經說了沒事就不必刻意過去,可是武則還是每天打完拳後就去不怒的院子待會兒,哪怕有時連話都沒說就被不怒揮手趕出去。“咚咚咚”一陣敲門聲將武則從修練中驚醒,開啟院門,是久不曾露面的陳洪。陳洪邁步進了院子,等到武則也在院內落坐後才開口道:“兄弟,事情我已經查出了點眉目了,我以師傅的名義誆騙了他,晚點時候,他就會去師傅的院子,我提前過來是有件事情要先和你交代一下,你到時候就只說是答應過那位許炎前輩儘量幫他將事情通知到正陽山,知道了嗎?”聽到陳洪如此交代,武則心中莫名升起一股不安,開口詢問道:“大哥,怎麼這麼小心謹慎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我查到了,在許炎前輩出逃時,斬殺過圍困他的同門,我們正陽山嚴禁同門相殘,我怕兄弟你要是挑明瞭之間關係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聽了陳洪的解釋,武則只能點頭答應。
隨後兩人便來到了不怒的院子,不怒還是躺在藤椅上,見到兩人同時進來,便慢悠悠的開口道:“查出來了?”陳洪諂笑著忙上前幫不怒一邊捏肩,一邊回覆道:“查清楚了,一會兒人就過來,到時一切還都要仰仗師傅您老人家了。師弟啊,你也真是的,還有酒水嗎?再給咱們師傅點啊,咱師傅就愛這一口。”武則原本還在沉思一會兒要怎麼詢問,才能將那群人一網打盡,聽到陳洪的話才回過神來,忙開口道:“師傅,師兄,弟子這兒暫時沒有酒水了,等過兩日,弟子去過師傅尋些過來。”陳洪笑眯眯的對著武則說:“那行吧,你記住了,咱師傅不愛山上的靈酒仙釀,獨愛凡人的酒水,等下次下山回宗時,多帶些來孝敬師傅。”武則忙點頭應下。
不多時,一位執事打扮的中年男人敲響了院門,陳洪使了個眼色,武則便會心的出去開門引路。男人一進院子便恭敬的對著不怒行禮問安,接著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道:“不知道師叔祖召弟子過來有什麼吩咐?”不怒只是輕聲開口道:“說說吧,許炎是什麼情況?”僅僅一句詢問,中年男人便被嚇的面無血色,連忙跪地磕頭。不怒也不著急接著詢問,男人見狀內心掙扎了一番隨後還是老老實實的開口回答道:“回稟師叔祖,那許炎是與弟子同年進的正陽山,師兄弟一群人裡,就數他修行速度快,修為也是最高的,我們師兄弟一個個的心裡都憋了一口氣,每日勤加修練,就盼著有一日能超過他。一天酒後,有些醉意的許炎在與我們交談中說漏了嘴,說他有家傳的修行功法,能直達金丹境,還有眾多法器,我們師兄弟幾人,聽了許炎的話,不由得心中泛起了苦水,想到就算我們拼命的修練,也不一定能趕上他,況且當時我們的修行功法連渡過第一次天劫都做不到,我們師兄弟幾人便不由得惡向膽邊生,做要殺人奪寶。便趁著許炎酒醉,齊心協力圍殺他,不過許炎在圍殺中,不僅反殺了二人,而且還成功逃了出去。一開始,我們剩下的幾人還專門出山圍殺了他幾次,可結果不僅是我們損失慘重,更是被他逃出生天,後來,隨著我們的修為境界的提升,才發現我們當時的行為是多麼的可笑,便再也不曾冒失行事。直到現在,我們都不曾再為難過他了。師叔祖,弟子說的都是實話,求師叔祖看在弟子幾人年少不懂事,而且我們也沒有討到什麼好處,就饒了我們吧。”說完還是不停的在磕頭,不怒呵呵一笑,先是揮手讓跪在面前的男人起身,隨後開口道:“機會我已經給過你了,你先站在一邊再好好想想,還有沒有什麼重要的沒有講。”不怒講完後,隨後便接著在藤椅上閉目養神。中年男人站在一邊眉頭緊鎖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在努力回想當年的事,陳洪還是在給不怒輕輕捏著肩,武則覺得,此刻整個院子裡好像就自己一個人是多餘的。
“師叔祖,弟子沒有任何隱瞞。當初一起圍殺許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