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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連綿不斷。
因為這個原因,我和玲姐在店子裡又做過幾次。在一番撫摸親吻之後,我便很自然地進入她的身體。玲姐總是穿著高跟鞋,裙子被我褪在腿間。有時,我也把她抱上收銀臺,讓她用手幫我。
這樣持續了一段時間後,我的身體開始有些吃不消,常常心神不定。有一天工作時,玲姐見我精神恍惚,就叫我回去休息。我沒同意,硬撐到了下班。
晚上,回到閣樓,匆匆洗了個澡,便熄了燈睡覺。一覺醒來,也不知夢裡見到些什麼,只覺得思緒有些亂。去跑完步,還是沒靜下來,就給玲姐去了個電話,向她請假。玲姐很擔心,就要過來,我跟她說只是沒睡好而已,她才放了心,答應下班後再來看我。
回到閣樓,卻仍舊心煩。坐在床頭楞了半天,也不想吃東西。忽然想起從書店拿回來本有關佛法的書,裡面正好有提到須菩提,便決定翻出來看。
書裡對於須菩提的敘說主要還是他的“解空之道”。梁浩說的沒錯,須菩提的“解空之道”就是指的“無我、無人、我作、無所不作之諸空法性”。空是指宇宙間的一切事物,因緣所生,因緣所滅。因緣,與空同一。
躺在床上,琢磨了半天,若有明白。因緣和空之間的同一,即是指以尋常的心境對待萬事萬物,則一切皆成緣,一切也盡成空。所以,緣指的是因空所見,空則是因緣所得。佛教說空,不是空洞的空,不是無因果的空,不是破壞因緣生法的空。只要能空視一切,離一切執,離一切相,不束縛於“我、人、眾生、壽者四相”,則就能處之自然地對待,自然也不會破壞因緣生法。
我想到了玲姐。
我是真心喜歡她,這一點不用懷疑,只是對於她的身體,我似乎有點貪婪。同玲姐在一起的時候,總有種不太真實的感覺,老覺得她哪一天會突然從我身邊消失,越是這樣感覺,我就越有一種要佔有她的慾望,以至於同她做愛的時候,自己就像只飢渴的野獸,久而久之,身體就出現了不適。想到這裡,我似乎悟到了點空道和因緣:空,即是指不要有貪戀,不然,則容易陷入慾望深淵;因緣,即是一切順其自然,不可執拗。
“原來如此!”我長長的吁了口氣,起身到陽臺。是時,豔陽高照,天高氣爽。
等心情完全平靜下來後,我就回到房間,繼續寫一篇之前沒寫完的小說,一直寫到晚上玲姐過來。玲姐帶了兩個便當,還有一大堆水果。
“還沒吃晚飯吧?”
我看著她感激地笑了笑,才發現一天都沒進食的我早就飢腸轆轆了。
“把我的也吃了吧。”玲姐看我吃的狼吞虎嚥的樣子,以為我是餓壞了。
“不了,還有水果呢!”我一邊吃一邊笑著看她,“你也吃啊。”
她便拿起飯吃,一邊又夾些好吃的菜給我,我也不時望望她,活像是一對年輕的戀人。
吃完飯,玲姐把我的衣服洗了,又要幫我收拾房間。我不忍她操勞,把她拉到床邊,幫她揉搓洗過衣服的手。玲姐溫柔的看著我,我輕輕地吻住了她,然後慢慢地脫了她的衣服,和她交織在一起。這次,我再不像往常那樣急切,玲姐感覺出了我的不同,配合著發出反應。我與玲姐都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完事後,我們看著彼此滿足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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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開學的時候,碰到了任言過生日。
梁浩他們好像也沒別的朋友,就邀請了我,當然還有房東大爺和他的小孫女。這回,梁浩穿上圍裙又做起大廚來。任言雖是小壽星,卻主動做了副手,在那裡切菜打雜,我就負責端盤子。不到中午,就整出來滿滿一大桌來,大爺直誇我們能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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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就這樣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