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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的曹豹和曹宏兩位將軍鼎力相助——恕孩兒無禮,孩兒認為,兩位曹將軍的戰術與統兵之法都已經過時了,已經到了即將被徹底淘汰的邊緣,所以他們如果幫助孩兒練兵,不僅幫不了孩兒,還會適得其反,讓孩兒的練兵大計事倍功半。”
“過時?曹豹和曹宏都已經過時了?”陶謙既疑惑兒子口中的古怪名詞,又有些不滿兒子看輕自己最倚重的兩大心腹,道:“吾兒,有自信是好事,但不自量力的蔑視他人,那就是狂妄了。”
“孩兒出言無禮,請父親恕罪。”陶應又說道:“但孩兒絕非狂妄,而是絕對的自信!孩兒可以拿項上人頭擔保,半年之內,孩兒一定為父親訓練一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無敵騎兵出來!屆時,曹豹和曹宏二位將軍,還得反過來向孩兒請教騎兵的訓練之法,運用之妙。”
眼見為實,在東漢末年的亂世中摸打滾爬了幾十年的陶謙當然不會輕易相信兒子的狂妄吹噓,不過還好,陶應近期來的所作所為已經讓陶謙對這個書呆子兒子不只一次的刮目相看,再加上陶應要訓練的只是區區幾百騎兵——還趕不上陶謙在泗水之戰中一戰賠光的三萬多軍隊的零頭,即便失敗都關係大不,對陶謙絕不可能造成傷筋動骨的損失。所以陶謙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點頭說道:“那好吧,為父就相信你一次,你去梧縣吧,希望你能兌現你的諾言,給為父打造一支戰無不勝的無敵騎兵出來。”
………………
和便宜老爸陶謙說了許多廢話,差不多到了二更時分,陶應才出城回到東門外小校場旁邊的君子軍營地,也是回到了營房裡,為了訓練基地搬遷累得筋疲力盡的陶應才想起剛才抓了一個細作,不過疲憊不堪的陶應也沒心思連夜審訊這個無關緊要的細作了,領著幾個親兵進了自己臥房,剛看到那個細作被綁好了放在牆角,馬上就揮手命令道:“懶得審了,拖出去扒光衣服捆在木樁子上,先喂一晚上的蚊子再說。”
“諾。”李銘等親兵抱拳答應,過去就拖那細作,而那嘴巴被堵的細作聽到陶應的話,頓時嚇得魂飛魄散,趕緊拼命的掙扎和唔唔大叫起來,拼命吸引陶應的注意。
“叫什麼叫?沒把你剁了扔進廢黃河,你就該阿彌陀佛了。”陶應沒好氣的呵斥了一句,再順意一看那細作的容貌時,陶應卻猛然一楞,然後趕緊命令道:“停,把他放下!”原來這鬼鬼祟祟跟蹤陶應的細作不是別人,正是君子軍的第一個逃兵——林清!
順便說一句,因為陶應的變態折磨,君子軍的逃兵數字現在已經上升到二十餘人,只是後來的逃兵都沒有林清那麼幸運,絕大部分都被生擒活捉,其中兩個還被砍了腦袋,餘下的則全都送往大洞山苦役營做了勞工,不幹上三年五載休想能夠出來。
把滿頭霧水的親兵們趕出了臥房,陶應極其體貼的親自攙起林清,又把林清扶到自己的床上坐好,這才掏出林清嘴裡的破麻布,而林清的紅潤小嘴剛剛一得自由,馬上就一口咬在陶應的魔爪上,銀牙入肉見血,疼得陶應殺豬一樣的慘叫,“臭丫……,臭小子,我好心放你,你還恩將仇報?”…;
“恩將仇報?”林清鬆開牙齒,吐出一口髒血,怒氣衝衝的說道:“你派人把我打昏,又把我裝進麻袋押到這裡,最後還要把我衣服……,把我喂蚊子!你對我有什麼恩?”
“誤會,全是誤會。”陶應揉著出血的傷口苦笑道:“我發現你在跟蹤我,以為你是監視我的細作,所以才派人把你抓來。”
“呸!跟蹤你就是細作了,那你怎麼不把大街上的人全抓起來?”林清的小臉氣得漲紅,尖聲罵道:“虧你還有臉自稱君子,還有臉打出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的旗號?我呸!偽君子!糊塗蟲!”
“真不能怪我。”陶應苦笑說道:“前段時間天天有細作在我附近晃悠,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