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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他回宮。不如收買一個親信,派他全程跟著彭大人,此次事情未成,彭大人想必有些心急,日後說不定還要找那疑犯商量事情。蕭大人松他一尺,給他適當自由,他總歸會露出馬腳的。”
蕭知情沉吟:“此法或許可行,我找王爺商議一下。”她是李景卓的耳目,又是世子府的左臂右膀,自然知道先前在清泉鎮連番發生的案情。她和閔安都猜得出來,從宮中出來的彭因新決計沒有時間親自去實施兇殺,背後一定還有高人在幫他排程一切,運籌帷幄,無論那高人是誰,總歸與賬本一事、楚州貪贓案脫不了干係,若是聯絡起先前消失的朱家寨軍師,他們甚至還能認定就是朱家寨的人在背後使壞,只是那人隱藏得深,至今沒被抓到現行而已。
蕭知情離開公堂之前,還向閔安透露一個訊息,將閔安的心思撩到半空中放不下。她狀似無意說道:“寶兒在我那內衙落腳,卻整日跟著五梅出門遊玩,樂不思返,你若是看到她,幫我勸勸,一個姑娘家哪能不顧著名聲,淨是跟著一個書生在外遊蕩的,連姐姐的話都聽不進去?”
閔安猶如捱了一記悶棍,站在公案前半天說不了話,只在心裡想著,寶兒難道是喜歡上了五梅嗎,五梅那混小子,趁我不在寶兒身旁,竟然挖了我的牆腳。
當然,他理解的挖牆腳是指挖斷了他住在寶兒家隔壁的心思,被五梅搶佔了先機。畢竟寶兒要是喜歡上了五梅,他也不好天天去她家門口轉悠,惹得小兩口眼嫌。他站著抓了抓發紅的耳朵,心裡仍有些憤憤然,就像是喜歡了很久的寶物被人奪走一般,亦或是玉米被人抱走,害得他落下心癢難安的感覺。
非衣走過來問:“蕭知情跟你說了什麼?”閔安哭喪著臉:“寶兒喜歡上了別人。”非衣低眼看著他,卻笑了起來,翹起的嘴角半天落不下來,他推著他走向吏舍,催促他清洗一下。
吏舍裡已經備好了熱水,非衣在門外說:“我給你守著,桌上有一套乾淨的衣服,動作快些。”閔安也沒有推卻,跳到浴桶裡草草清洗過一遍,用牙梳梳好了長髮,抹了些茶花發膏,將髮絲結成一束,塞進了布帽裡。他坐在浴桶裡臨水一照,看見自己也露出一張白皙而利落的臉龐,才覺心底有了一些底氣,等會兒再見楚南王、蕭知情等一批大人們時,不至於讓自己顯得那樣落拓,還能多少顯現出文生的儒氣來。
閔安穿上書吏常年置辦的衣衫走出門,帶著一陣浴後的清溼氣。他摸索著腰間的絲絛,打算繫個腰結,非衣回頭看見了,說道:“手傷要緊麼,我來幫你。”閔安連忙退了一步,回道:“我自己來,等去了昌平府,我找師父上藥去。”非衣按住他,淡淡道:“我喚侍衛已經預備好了藥膏,不急著走,我先給你上一副。”
非衣堵在吏舍門口不讓開,臉色淡淡的,讓閔安十分為難。閔安牢記師父的教導,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切莫輕易給外人瞧去了身子,哪怕是一截手臂也不行。他和非衣正相持著,侍衛過來傳話:“王爺請公子去花廳。”
“退下吧,我知道了。”非衣打發走侍衛,一點也不心急,依在門口看著閔安,淡淡道,“我有的是時間。”
閔安無奈走回吏舍,將衣袖挽起包住上臂,用帶子繫緊了,確保未多露出一寸肌膚,才喚非衣進門。非衣開啟藥箱,取出膏藥煨熱了,細細給他貼好。閔安咬著嘴忍住痛,撇過眼睛不去看手臂,非衣就逗他說話轉移注意力。“玄序是誰?”
閔安噝噝吐氣:“你怎麼還記得他?”
非衣淡淡挑眉:“被你記掛上心的人,我自然要多問一下。”
閔安驀地又想起先前被他放在心裡的蕭寶兒,神色不由得一黯,嘟噥道:“記掛了又怎麼樣,轉頭惦記起別人時,還不是樂得好好的……”
非衣笑:“難道玄序惦記起了別人?那你不用再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