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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梓做事跟程淼完全不隔心,他舅、他舅媽非要在林梓他們結婚頭一天晚上住酒店,林梓知道她舅媽愛熱鬧,就順著她的心意給安排上,程淼他兩個表哥住的很近,本來當天從家出發,都也來得及,非要頭一天過來住酒店,哥倆分別給隨了200塊錢的禮,林梓給他們在酒店每家開了一套400多塊錢的房。
結婚前一天晚上忙到很晚,才從程淼他們村往酒店裡趕,酒店自然還是它原來的模樣,沒有人做喜慶的佈置,還得是程淼離開家之前放在車裡幾個氣球,準備貼在酒店的牆上。
林梓的表姐看到床上的被褥都是白色的,提醒她和程淼兩個人,又回去拿了紅色的毯子給罩上,沒有呵護自己的父母,嫁到單親家庭,有一個大大咧咧的婆婆,林梓的婚禮註定是辦的稀裡糊塗的。
如果結婚當天,新娘子是坐在白色的床上發嫁,那也是夠稀罕的了,雖然林梓對婚禮並沒有太多的期盼。
她生在那樣的原生家庭,有那樣的童年,從小本應該被培養的配得感,一點點被她的女性長輩們給扼殺在萌芽中,對大多數女孩都期待的公主出嫁般浪漫的婚禮,林梓表示不需要,她認為那是在變相的浪費時間和金錢,那都是在演戲給別人看的。
即使婚禮像童話一樣美好,也架不住生活中的雞零狗碎,婚禮中的美好誓言最終有多少都被消磨殆盡?本該恩愛的雙方最終離心離德、不歡而散。。。。。
可是生活中的美好和儀式感誰又不想要呢?只是生活中的磨難給了林梓自我保護的意識:“不是我得不到,是我壓根就不稀罕。”
“咚咚咚。。。。。。”還在沉睡中的林梓和程淼被一陣響亮的敲門聲吵醒,是婚禮化妝師,剛五點多,天還沒有亮,她們就早早等在了酒店房間門口,應該是敲了好一陣門了,其中一個年齡大一點的化妝師臉上,明顯有些不高興了。
上次元旦回來的時候,一個嫂子蓮花(程淼發小老婆)嘮嘮叨叨嫌林梓他們太拖拉,婚禮在即了,怎麼還不著急呢?她說臨近年關,結婚的多,車隊、化妝、廚師、幫廚、敲鑼打鼓吹喇叭的樂隊、婚禮司儀等等都很忙,都要提前半年找好,否則就都被別家預約了去啦,她居然著急到有些慍怒的樣子。
林梓並不理解她的情緒,林梓一點不著急,心裡想著:“不就是個儀式嗎?好孬過去就完了,我們都不急,她怎麼還急成這樣?”
化妝師是蓮花給找的,農村裡面辦事,大大小小的關係,明明是花了錢的客戶,但未必被人當作是上帝,這不,多敲了一會門,臉子就給甩上了。
妝快上完了,化妝師問林梓要不要做美甲,並告訴她做美甲要加錢,林梓問她們:“不是說好的送美甲嗎,怎麼又加錢了?”化妝師否認,中間怎麼談的,林梓和程淼都沒管,是蓮花一手操辦的。
林梓說:“不送就不做了。”她本來手指從來都是清清爽爽的,不留指甲,也從不做美甲,任這兩個化妝師再怎麼耍嘴皮子搞營銷,林梓都不搭理,只管對妝容提著要求:“這裡光沒打好,補一下。”“眉毛弧度不夠,太僵硬,麻煩調調,謝謝。”。。。。。。
花錢買的服務就得有要求,買賣要自由,有些事,林梓心裡明鏡似的,這麼喜慶的日子,她可不想委屈了自己的性子。
當天和他們一起結婚的還有兩家,所以整個村都喜氣洋洋的,村裡的那條大路立滿了紅色拱門,加上臨近年關,節日氣氛拉滿。程淼家門外的小巷子裡被圍的水洩不通,他家門前的這個巷子很長,程淼家在巷子東頭,婚禮的臺子就搭在他家門前,臺子雖然不大,但很是喜慶,兩邊各擺了三個紅色的花柱,把大紅色的花蔓拱門和臺子連線在一起。
林梓和程淼搭乘的婚車停在了巷子的西頭,本來圍在東頭臺子旁邊的人群,看到婚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