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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謝我,我只收留你一晚,明天你經紀人把事情處理完了你該去哪兒就去哪兒。”甄真從衣櫃裡拿出新的床單等用品換上,期間又看了一眼寧昔遠臉上的傷口。臥室裡的燈光比車裡好很多,自然讓她看得更清楚,心火也燒得更旺了。於情於理,寧昔遠都是她的人,申宇哲竟然敢……
看見甄真眼底駭人的冷光,寧昔遠悄然彎了彎嘴角,又在她沒有注意到的時候恢復如常。
事情還沒有結束。
甄真家的大門早上七點不到就被人急迫的敲響了。
睡得晚又情緒不好的甄真起床氣很重,開了書房門蓬頭垢面的走去開門,想著不管門外是誰都要先罵上一頓。
結果,站在門外的人很有先見之明的截住了她未出口的話,笑眯眯開口問:“寧昔遠在你這裡吧?”
甄真眨了眨眼睛,氣勢霎時降了下來。她昨天把寧昔遠帶回家憑的全是當時的一股邪火,過了當時自己也深覺不妥,現在面對司瑞自然也不那麼理直氣壯。
“你來了。”不知何時,寧昔遠也走了出來,站在甄真身後平靜如昔的與司瑞打招呼。
“進來再說。”甄真剛要回頭,忽然意識到自己現在的穿著十分失禮,硬是把脖子又轉了回來。
司瑞一身西裝革履,手裡還拿著一部平板電腦,目光調侃的在甄真和寧昔遠之間遊移了兩圈才笑容滿面的邁進來。
“你們隨意。”甄真不在乎司瑞會不會覺得自己被怠慢了,關上門下一個動作就是走回書房,關門聲十分響亮,她昨天晚上是魔怔了嗎?
客廳裡只剩下兩個微笑的男人。
司瑞打量了寧昔遠一番,笑容逐漸斂起,鄭重的說:“公司不會讓你白白受傷。”
宛如主人一般在沙發上坐下,寧昔遠但笑不語,極快的瞥了一眼書房緊閉的門壓低聲音,“挨這頓打也不是沒有好處。”
“可惜申宇哲並不想讓你佔到便宜。”司瑞把平板電腦遞過來,好整以暇的觀察他的反應。
可惜寧昔遠並沒叫他如願,只隨意瞄了一眼就不再理會,輕笑說:“他可是走了最爛的一步棋。”
司瑞揪了揪領帶還想再說話,耳朵卻收集到開門的聲音於是乾脆的閉了嘴。
甄真走過來,已經換了一身運動服,頭髮也綁了起來,聲氣如常,半點兒不見尷尬。
“真真,申宇哲在微博上向你隔空表白了。”寧昔遠把剛放下的平板又拿起來,皺著眉頭舉到她面前,一臉不加掩飾的擔憂。
如果早知道會遇見你,我會潔身自好;
如果早知道會遇見你,我會飽讀詩書;
如果早知道會遇見你,我會好好試鏡;
如果早知道會遇見你,我會讀遍小說。
可是沒有如果,我只能懇求你給我一個機會,我願以命祈願與你共度此生。
粗略讀完這篇長微博,甄真嘴角笑容冰冷,棄如敝履的推開平板電腦,“這不是寫給我的。”
這……抱著看戲想法的司瑞囧了。他萬萬沒有想到甄真會對這條明示的微博和底下近萬條“求在一起”的留言視而不見,申宇哲算是白費心機了。
甄真對司瑞同樣視而不見,但想到寧昔遠憂慮的表情又補充說:“我只知道現在有人撿錢,卻不知道還有人願意撿罵。”
感情申宇哲不是表白而是罵人啊……司瑞受教的點頭,皮笑肉不笑的附和,“甄編劇說得對,罵是不能撿的。”說這句話時他忽然注意到寧昔遠正在隔空對自己使眼色,稍微一想就明白過來,“其實我來是為了寧昔遠,恐怕還要麻煩你收留他幾天,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他被打了,外面到處是記者,他待在你這裡是最安全的。”
甄真呆了一下,她本來都想好直接讓司瑞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