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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聽朋友說過,女孩子都希望遇到對的時間對的人,但我覺得你不試過怎麼知道對錯?&rdo;
祁年緩緩握緊了季秋的手,這一次是堅定的,沒有鬆開。
他雙眼像浸了一汪湖泊,讓人看了心是靜的。
&ldo;本來性子就倔,需要找個人中和一下,我覺得我挺不錯的,可能來得晚了些,但我覺得咱兩最壞的結果也不會是成為彼此錯的那個人,如果你想試著開啟一段新感情,我毛遂自薦。&rdo;
兩人目光對視的下一秒,他鬆開她的手,恢復了剛才的笑:&ldo;不要緊張,不要有壓力,考官什麼時候給我試卷我什麼時候答題,不包滿分,但保證優秀線,我從小成績就不錯,對自己也有信心。&rdo;
第18章
祁年沒有等到季秋的拒絕,就已經開門讓她下車回家休息。
他知道這不是一個最好的時機,聰明人其實不會選擇趁虛而入,人憑著情緒做出來的決定一般事後都會後悔,更穩定的感情開端應該是雙方深思熟慮後的決定。
季秋不是會衝動做下決定的人,她會拒絕是祁年可以預料到的。
所以他暫緩了下氣氛,給她時間考慮。
祁年承認自己有些著急了,同樣作為男人,他感受到了來自於秦琢給的緊迫感。
他看著季秋進門去,才半個月不見她的身影纖細不少,站在雪化初春的晨曦間,美的像是一幅水彩畫。
這次回家,季秋才知道父親回來了。
季夏在廚房裡端早飯,見女兒站在玄關口,笑著又去添了一雙碗筷。
&ldo;一看就知道沒吃早飯。&rdo;
季夏的態度自然得像是女兒根本沒有出去四年。
季秋的眼眶有些酸脹,她低頭把包和行李放下,走到桌邊坐下。
文靈雨從樓上下來,看見這一幕也沒什麼反應,只靜靜在階梯上站了會兒就走了下來。一家三口圍坐在一起吃季夏做的牛肉滑蛋粥,還蒸了兩屜鬆軟的奶黃包,輕輕咬一口下去,帶著小麥香氣的白麵裹著熱燙的芯。是家的味道。
季夏這次出去交流了快三個月,先後去了七八個城市,她這個父親性格是出了名的溫厚,作為文協重要骨幹沒有絲毫架子,對新興網路文學也很感興趣,算是組織內承前啟後一派。
但沒人知道他出身在帝都季家,祖上有出過幾個大文官,直到建國後陸續轉商轉政,穩定了幾代人,卻又到季夏的時候彷彿來了一個輪迴,當年他拒絕接管家業,醉心文學,因為進作協的事一度逼得老太公把他抽出家門,最後還是因為生下了季秋他們和本家的關係才得以緩和。
那些人都說季家的文人傲氣攢了幾代人不發才生了一個季夏,因此在帝都沒有人敢小瞧這位,不說季家背後的底子還在,知道季夏當年事跡的人都不可能敢小瞧他。
吃完早飯,文靈雨起身去畫廊,季夏在客廳泡了一壺茶,過了半個小時,季秋換了身衣服從房間出來,坐在父親身邊。
季夏給她倒了一杯,手收回來的時候撫摸了一下她的後腦勺,像小時候她每次調皮惹家裡生氣,最後還是由得季夏安撫那樣。
&ldo;來跟爸爸說說這些年。&rdo;
茶香裊裊中,兩父女久違得交談起來,季秋撿著學到的東西說,那些累的難過的一筆帶過。
季夏聽得彷彿入神,茶添了一杯又一杯,最後講完季秋靠在季夏的肩膀上。季夏的身材並不健壯,高且瘦,但他給人的感覺卻很靠得住,身上有淡淡的薰香味兒,不厚重,像季家本家栽種的四季竹,竹色君子德,猗猗寒更綠。
&ldo;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走,活到現在之前,我一直都知道我要往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