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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傷大雅」
我說道。
「或許你這麼覺得吧,不過我要是一個像外面那些女孩兒的人,你還會喜歡我麼?」
她一邊說,一邊用手指了指在餐廳外面正在和一幫男生撕瘋的嘴裡操著髒話的丫頭說道。
「那當然不會啊。」
「為什麼?」
「因為不合適啊,絕對不合適。我不可能去喜歡那種人。」
「可是如果本質不壞的,對那種女孩兒的表白,你會拒絕麼?」
「會。」
我堅決的說。
「為什麼?」
「不是說了麼因為不合適。」
「就算整個過程對你是有利而無害的?」
「事實上如果建立了這種關係,我就已經覺得自己備受傷害了」
我實話實說。
「噢」
沫沫深深的點了一下頭。
「我明白了。」
「明白了吧。」
我們舉起酒杯碰了一下,那裡面是剛剛兌了檸檬汁的巴黎水。
碰杯之後,我們開始吃蛋糕,那天是她的生日,但是因為當時我覺得我們並沒有走到需要了解對方那麼透徹的地步,所以很多事我也都是儘量不問。如果不是當天她邀請我,然後突然拿出一個大蛋糕來,恐怕我真不會知道那天是她的生日。
10月10號,整整大我十天。
我們開始低頭吃蛋糕,不再說話。我們兩個人一旦停止說話後便很可能進入相當長的但相對和平的寧靜。這期間我們似乎都在搜尋著有價值的話題拿給對方,而不是出於無聊的邀請對方和自己聊一些星星月亮大海藍天之類無關緊要的東西。每一次沫沫的問話都一針見血。
最終,我們又拿出來了我們之間最經典的話題——對孤獨的討論。
「吶,安明,你一個人時覺得孤獨麼?」
「是啊,不可能不孤獨的啊。」
「那你一般一個人時怎麼排遣這種感覺呢?」
沫沫問。
「沒必要排遣,孤獨適中自然狀態,如果硬要說的話,那恐怕需要排遣的是另種東西了。」
「什麼?」
「寂寞唄。」
「二者不一樣?」
「截然不同,雖然說看著像是哥倆」
我說道,沫沫看起來相當認真的聽著,她手上還沾著沒擦去的奶油,我儘量避開那裡,目光直直的落在她的臉上,只是並沒有和她的目光交錯。
「怎麼說?」
「我覺得孤獨是一種客觀的狀態,寂寞的話才是主觀。排遣的話,客觀的東西是不會被排遣掉的,包括很多時候一個人思春也好,或是幻想很多東西也好,這恐怕都是寂寞的表現。」
陌陌莞爾一笑。
「那你也有過?」
她問。
「呃……」
我竟一時語塞,不知道怎麼回答。
「有過就說嘛。」
「這是人之常情吧。」
我解釋道。我為我之前對二者詳細的詮釋而後悔。
「有時會想著我?然後一邊那什麼?」
「不會,這絕對不會,我沒那麼下流」
「這有什麼下流,想象力豐富沒人限制你」
沫沫看起來並沒什麼不自然,她用手帕擦了擦手,然後又喝了一口巴黎水兒。
她接著說:「我可不是鼓勵你,我只想說那樣的話也沒什麼對不起人的地方。事實上我也不可能和你輕易的發生那種關係,就算我們看再多的三俗小說也不可能,我是什麼人你該瞭解吧,需要報償或是贈與你的我都會一點一點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