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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準備給編劇導演寫長評吹彩虹屁的程初華:「……那位大佬現在還好嗎?」
「特護病房裡苟著呢,主治醫生說他情緒穩定,應該還能苟幾千年。」
「……」
肅然起敬!
程初華清了清嗓子,舉起玉牌:「那這個玄牌……?」
「那個大佬是在一處遺蹟上回溯的歷史,據我們研究,那裡應該就是電影……哦不,影像裡的稷下學宮遺址,也是原本的古天庭遺址。」唐燃從口袋裡掏出一包小包瓜子,想了想,給程初華分了一半,「這個牌子是遺蹟門票,擁有牌子的人可以在遺蹟百年一開的日子入內探索。」
程初華磕著瓜子做思索狀:「這劇情我怎麼那麼熟呢?」
唐燃好像猜到他在想什麼,輕輕一笑,眉眼都彎了起來,像月牙似的:「你不會以為我們說的探索是網路小說裡的搶裝備搶機緣吧?」
「難道不是?」程初華頭頂緩緩冒出三個問號。
「不是,我們說的是探索指的是考古。」唐燃搖頭,「稷下學宮遺蹟不在此世,在一個異空間裡,那裡已經什麼都沒了,唯一完整的是門前一株枯萎了的桃樹。我們進遺蹟,主要是想從廢墟中找出諸子百家存在過的證據以及可能殘留下來的記錄他們思想的書籍。」
「那又何必弄什麼門票?」程初華不解。
「即使是考古,也不是人人都能進去的。」唐燃撇撇嘴,語氣裡透出些不屑,「那裡可是稷下學宮,是諸子百家的發展和興盛之所,我們即使是研究,也要輕拿輕放,不敢隨意碰觸哪怕是一塊石頭,當然得設定門檻。」
他這樣一說,程初華就明白了:「那我知道雲書霞怎麼會有玉牌了,他畢竟是雲家人,而雲家可是國內第一書香門第。」
「可不是嘛。」唐燃嗤笑一聲,「既然你拿到了玉牌,就說明你和稷下學宮有緣,你要是對稷下學宮感興趣,我可以給上頭打報告,讓你進去看看。」
聞言,程初華尷尬一笑,指著地上的人說:「其實這隻玉牌……原本是他的,就算有緣,也是他和稷下學宮的緣分。」
唐燃斜那人一眼,輕哼道:「保不住玉牌,那就是緣分不夠,更何況這傢伙怎麼看都不像學者,估計又是聽信稷下學宮有寶物的謠言的野雞來給自己加戲。不說別的,單說他隨意攻擊你這一件事,就得喜提三個月不動產。」
說著,他把人提起,讓程初華解了紅繩,自己拿出捆仙索把人又捆了個嚴實。
「走了,你要對稷下學宮感興趣就給我發個簡訊,我幫你寫報告。」唐燃衝程初華揮揮手,拖著人一步跨出,霎時消失在原地。
留程初華站在原地,看著手中玉牌出神。
從星河大廈出來,已過十二點,夜裡起了霧,雖然沒雨,氣溫也很低。程初華搓搓手臂,想著這會兒估計不會有公交車了,只能打車回去。
車子緩緩駛動,他摩挲著手裡的玉牌,不經意往窗外看了一眼,忽見烏泱泱一群人爭先恐後地離開星河大廈,又像受驚的鴨子一般朝四面八方奔逃,不一會兒便紛紛消失在霧中。
那些人正是和他坐同一班公交來的星河大廈。
程初華眯了眯眼,許是夜色深沉,他總感覺這群人透著一股子古怪。
「大哥,這麼晚了還在大廈裡工作啊?」
正當程初華思索之際,司機突如其來的搭話打斷了他的思緒。他愣了一瞬,微微笑道:「不是,我來看電影,前不久電影才播完。」
「喲,原來是看電影啊。」司機笑了笑,後視鏡裡映出他小半張臉,一雙笑出褶子的眼分外親切,「我記著星河大廈最近在搞什麼一折觀影活動,你是沖這個去的吧?」
程初華雖然不愛與陌生人閒聊,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