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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濟州袁克,自己前些日子剛去拜訪過此人,行蹤已然暴露,如果是他,其動機也是為了銀條之事惱羞成怒,殺人滅口,大可以派人跟蹤自己,路上尋個機會動手豈不更簡單,怎還會大費周折去劫阮媼的車馬,而且兩人這次見面就銀條之事已經達成某種共識。
其三、昭陽節度使趙翀,東平與昭陽都被朝廷視為地方割據威脅皇權的最大隱患。兩者勢均力敵,各有優勢,現階段都暗中較勁等待著對方首當其衝,做另立門戶大逆不道的「第一人」,想辦法製造禍端,讓對方與朝廷大大出手,自己再緊隨其後,揭竿而起,勝算在握。萬一自己有什麼不測,趙翀此舉確實能挑起朝廷與東平的矛盾跟戰事,但趙翀在朝中暗黨頗多,背後又有龐敬宗撐腰,要刺殺自己何不在京都內,在京都內出事,朝廷難辭其咎,東平更不會善罷甘休。
其四、那個人……,那個與溫家有著深仇大恨的人,如果是,可見此人做事風格,還真是乾脆利落,不拖泥帶水,自己人還未至,就迫不及待得想要動手了!
溫惟一邊聽著如媼聲情並茂地描述著路上的所見所聞,一邊思索沉默著。
溫惟分析問題,向來有個習慣,喜歡逐條排列,條理清晰,只微見著,抽絲剝繭對號入座。
阮媼見溫惟神色恍惚不說話,以為她對自己的話沒什麼興趣,忙自嘲道:「看我這婦人嘮叨個沒完,少主莫怪!」
溫惟搖頭,笑道:「怎會,既然龐大人於我們有恩,又在宮中行事,以後定有機會見面,他日若見,我定當面致謝。」
阮媼點頭如搗蒜,「應該的,應該的!還請少主代婢子好好謝謝他。」
「明日,我要進宮面聖,前些日子內務府公公送來幾套官服,我瞧著衣袍略微肥大了些,有勞阿姆暫作休息,得空幫我把衣服改改。」
溫惟交代的每件事,無論大小,阮媼都會分外上心,忙應承著,哪還顧得休息,立馬就要著手去改。
內務府沒人見過溫惟,只能約摸著按後宮一般女官的身量,讓尚宮局下屬的司衣房派專人按時間特製。
因大夏朝的後宮女子普遍豐腴肥美,而溫惟身材高挑纖瘦,所以做出來的官服雖紋飾繁複,質料考究,走線工整,大小還算合適,就是寬鬆了些。
既是第一次面聖,就要格外注重衣著禮儀。阮媼常心靈手巧,平日為溫惟裁衣做裳,對溫惟的衣服尺寸大小一清二楚,做起針線活也是得心應手。
用不了一個時辰的功夫,一套官服就裁剪改動完畢。
阮媼建議溫惟上身試穿,若有不合意的地方再做微調。
溫惟應之
轉身換上官服,從裡間走出,阮媼跟呼蘭一時目瞪口道,驚艷的眼神無法從溫惟身上挪開半寸。
雖身著男子的官服樣式,穿在溫惟身上卻比一般男子更加出彩!
英姿煥發,氣質清雅,神采奕奕。
呼蘭直勾勾地盯著溫惟碎碎念著:「好看!好看!真好看!」
第12章 人各有心、心各有見……
這三日,昔太后過的漫長而煎熬,又一邊感嘆著日月如梭,光陰似箭。
她期盼著下一刻就能收到阿弟李榮賑的迴音,希望一睜眼湖南地方起義能峰迴路轉。
三日之約,一晃就在眼前,希望,期盼最後慢慢變成失望、沮喪。
她在做貴妃的時候,後宮不得干涉朝政,但常伴君王左右,耳聞目染,也對朝中之事多少了解一二。
那時有自己的父親與兄弟可以倚杖,自然輪不到她操心。自從兄長李榮頎去後,阿弟李榮賑漸漸涉政,父親遷出京都,不問政事。
先皇惠昌帝駕崩之後,她母憑子貴,如願以償成了這宮內最有權勢的女人。但孤兒寡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