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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腕:
“閔先生,這樣不太好。”
我酒量不好,但癮大。自從陳雨來到我身邊擔任保鏢以後,我喝過最多的一次就是一罐啤酒。有的時候我甚至懷疑陳雨除了保鏢以外還想當保姆,而他給我的回答是他不想再一次跳進湖裡撈喝醉的我。
我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回答:
“那你去找人來給我上杯橙汁?”
他點點頭,身影很快消失在宴會廳。
陳雨離開沒多久,柏川也進入了廳內。他進來的一瞬間周圍好像出現了短暫的寂靜,也正是這幾秒的寂靜成功地將我的注意力從演講臺拉回來,不明所以地看向大門口。
短暫的沉寂過後就是爆發似的問好和套近乎,每一個小群體都在往柏川面前擠。一時間大門口熱鬧的像是明星籤售會,柏川就像人形立牌,每個人輪番上去和他握手問好,柏川給出回答,然後再輪到下一個。
我聽到他們在說什麼歡迎回國,好久不見,期待合作;而柏川保持著禮貌的笑接過遞到他手裡的一張又一張名片,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還記得一些人的名字,很自然地針對不同的人給予不同的回答,比如楊總好久不見,您的女兒應該小學六年級了,又比如葉女士您光彩依舊,祝賀您的公司成功上市。
因為左耳戴著助聽器的原因,柏川總是會微微側身聽他人講話。今天也是如此,三年了,這個習慣依舊沒有改變。
我整理了一番儀容儀表,也加入了準備和柏川寒暄的隊伍。
在場的許多人估計都清楚我和柏川之間的事情,因為輪到我的時候,周圍傳來了小聲的議論。我視若無物,努力裝出非常平靜的樣子,輕聲喊他的名字:
“柏川。”
柏川沒有什麼反應,反而是我愣了一下。三年以來這個名字我一直都是默默地在心裡念著,從未真正說出口,彷彿柏川二字是什麼開啟潘多拉魔盒的鑰匙。此刻聽到具象化的,清晰的,從我自己嘴裡發出的柏川二字,這一瞬間我好像又回到他還沒出國的那一年,回到他對我低聲發誓會永遠愛我的那個寒冷的冬天。
我們二人之間的身高差需要我抬頭仰視他。我能在他的眼裡看到一個模糊的我自己,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情緒,他沒有喊我的名字,也沒有像對待其他人那樣跟我說好久不見。
我依舊無視周圍大了些許的議論聲,上前一小步,伸出手:
“好好久不見,歡迎回國。”
“不好意思,”他指了指自己的左耳,“我聽得不是很清楚,抱歉。”
剛剛在等待的時候我想過很多種回答,最好的情況是他會心平氣和地跟我說好久不見,和我握手,最壞的情況是他會對我冷嘲熱諷一番。而他說聽不清楚,是我從未設想過的情況。
只是不等我再說什麼,全廳的燈光暗下來,慈善拍賣會主持人的聲音在演講臺上響起:
“還有5分鐘我們的拍賣會就要開始了,請大家快速落座,注意安全。”
柏川沒有理會怔愣的我,也沒有理會周圍那些竊竊私語。他同我擦肩而過,留下的只有淡淡的香水味,不是三年前他經常用的那一款。我揉揉鼻子,往自己座位走去的同時很小聲地嘟噥了一句:
“聽不清還不充電,都聽不清了,還留在這裡幹嘛。”
柏川的位置在第一排,我在第三排。坐下以後沒多久,顧沅宜提著公文包快速走來,在柏川左邊的空位坐下。兩個人不知交頭接耳了些什麼,顧沅宜有點不好意思,抿嘴笑了笑。
那個笑我怎麼看都覺得刺眼。
這一場慈善拍賣會的主旨是幫助患癌的兒童,所有收益將會捐贈給榆陽市兒童基金會。臺上的主持人妙語連珠的開場白,以及被拍賣的物品介紹我一個字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