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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什麼?”
梅念婉主動開口詢問。可能是因為看了紀錄片先入為主的原因,她此刻給我的感覺就像她的名字一樣,溫婉大氣。我稍微放鬆下來,指了指茶几上放著的茶壺,客客氣氣地回答:
“沒事的,這個茶就好了。”
她嘴角揚起一個似有若無的笑,又看我一眼,側身去看柏華晉:
“小川也喜歡喝這個茶。”
柏華晉哼了一聲。
梅念婉起身幫我倒茶,我也趕緊站起來,雙手虛虛攏在茶杯兩側,說了好幾句“謝謝阿姨”。
“這麼客氣的孩子我好久沒見過了,”她放下茶壺坐回去,對我擺擺手,“也很久沒人叫我阿姨了,大家都叫我總經理或者梅夫人。”
“啊”我剛要抿一口茶,聽到這話又把茶杯放下,變得有些結巴,“不好意思阿姨,不是,梅夫人,我就是,我”
梅念婉這會是笑出了聲:
“沒事,沒事,我就是說一下,你這孩子緊張什麼。”
不等我說什麼,她又問:
“你就是小川的那個物件嗎?”
“額”我小心地觀察了一下她的神情,感覺她不像是咄咄逼人的態度,反而更多的是好奇,正襟危坐起來,規規矩矩地回答,“之前是物件,三年前的事情了,現在不是了。”
她拉長音調噢了一聲:
“你叫我記得你叫閔林?閔是門裡一個文,對吧?”
我忙不迭地點頭。
梅念婉開始認認真真地將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幾十秒後給出評價:
“你比照片上要好看呢。”
這倒是我沒想過的話,此刻有點不知所措。今天來這裡我就做好了赴約一場鴻門宴的準備,現在是什麼,鴻門宴的前半部分,糖衣炮彈?
我說了一句謝謝,搜腸刮肚地在想怎麼把話題引到所謂完整影片,還有事情的真相。梅念婉向後靠在沙發上,眼神總算從我身上移開,看向柏華晉:
“怪不得那個時候小川總是藏著掖著,我們做父母的還是從各種八卦新聞上才能看到,對吧。”
柏華晉拍了拍他夫人的手,直勾勾地盯著我。
與梅念婉的眼神不同,我能從他的目光裡感覺到很強烈的不滿和輕蔑,和校慶那天見面時表現出來的和藹完全不同,好像我是一隻他隨手就能捏死的臭蟲。
“柏先生,”我想了想,還是沒有叫他叔叔。嚥了口唾沫,大膽地問,“我今天前來是因為您的保鏢說,您有當年那件事的完整影片,也會告訴我當年事情的真相。”
柏華晉再次哼了一聲,我不禁懷疑他是用鼻孔說話的。
“那樣的說辭你果然會來。”
我擺出誠懇的態度:
“那是自然。柏先生,我對於當年那件事你們公司遭受到的損失真的很抱歉,但我也是真的沒有做,那份影片是唯一能證明我清白的東西,對我來說很重要。如果您願意提供給我一份完整版,我感激不盡。”
他手裡的柺杖點了點地面,不屑地回答:
“我當然知道你是清白的。”
我大腦突然宕機,好像身體裡某個地方不停轉動的齒輪卡了殼。
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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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華晉為什麼知道我是清白的?
什麼時候知道我是清白的?如果一開始就知道,又為什麼非要將這個罪名加在我身上?
“這是”我從喉嚨裡艱難地擠出幾個字,“您的意思是說”
“畢竟當年的事是我讓那個女人那麼說的,影片也是我讓那個女人拍的,”他冷笑一聲,“就連檔案也是我派人送去給你父親的。”
一瞬間我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