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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卻也確實是用了心的,謝則安笑了笑,解開紙包隨意地擺到桌上的點心旁:“殿下你要試試嗎?”
寧王雖然覺得趙崇昭和謝則安之間過於親近,可想到大慶本就講究君臣相得,倒也沒想太多。他禮數週全地向趙崇昭問好,在謝則安的邀請之下嚐了一塊。
見趙崇昭與謝則安似乎有事情要談,寧王起身離開。
寧王一走,趙崇昭才開口問:“三郎,他怎麼會到你府上來?”
謝則安說:“沒什麼,他知道阿應的事了。”當年趙英早把他在西夏那邊做的事告訴趙崇昭,謝則安沒有隱瞞的必要。
趙崇昭點點頭。那個“阿應”他是知道的,原本是犯官之子,被謝則安買下之後家裡也被平反了。只不過平反了又如何?許多人心裡其實已經對趙家皇室失去期望。比如謝季禹。謝季禹明明才華過人,卻故意沒參加科舉,連個功名都不願意拿。
後來他那“同進士”出身一直為人所詬病,謝季禹也不在乎。當年謝季禹老師身死帝京,趙英對他做出再多的彌補也是枉然。
在阿應心裡,趙家皇室依然是不辨黑白、令他家破人亡的存在。謝則安用他的時候燕衝還曾經勸阻過,沒想到陰差陽錯之下他竟成了西夏小皇帝最看重的心腹。自己得了個圓滿,趙崇昭心態挺好,關心起寧王和阿應來:“他們之間沒出什麼問題吧?”
謝則安說:“換了誰發現這種事都不可能不在意。”他雖然勸了,但能有多大成效還真不知道。畢竟在寧王心裡,他大概比阿應還可惡——那可都是他出的主意。
可惜戰場之上,從來容不下心軟。
謝則安只能說:“只不過感情一向如人飲水冷暖自知,阿應是個苦命人,說不定他們之間還有轉機。”
趙崇昭看出謝則安興致不高,點了點頭,沒再多說。
寧王一行人離京時,阿應也走了。
只不過他臉上帶了個銀面具,普普通通,毫無特色,恰好把他整張臉擋住了。
圍觀寧王車架的人都嘖嘖稱奇。
而就在寧王一行人離去不久,氣候漸漸轉涼,從夏入了秋。
一騎快馬從北方疾馳南下,帶來了北方的訊息。
比快馬更快的,是北邊飛回的飛奴。
謝則安第一時間得到了訊息。
☆、第二一零章
耶律衍血洗王都。
短短數百字的描述,讓謝則安觸目驚心。耶律衍在文在武都十分不俗,熟知大慶地形、局勢,要是耶律衍當權,也不知會生出什麼事來。這也是他和人合計著配合耶律昊奪權繼位的原因。
一個病秧子,總比野心勃勃的耶律衍要好。
謝則安第一時間入宮找趙崇昭。趙崇昭正在聽富延年說起近來的趣事,見謝則安來了,立刻站起來拉謝則安坐下:“三郎你來得正好,富卿剛才正說起你來著。”
謝則安瞅了眼富延年,只見富延年正促狹地朝他一笑。謝則安心裡咯噔一跳,問道:“富兄又怎麼編排我了?”
富延年哈哈大笑:“我怎麼會編排你,說的都是實話,大實話!”他上上下下地掃了謝則安好幾回,“我只是和陛下說起你每次和人宴飲都會引來不少美人駐足,收穫鮮果滿車、香帕無數。我聽說好幾位大人都挺頭疼的,因為他們家閨女都吵嚷著求他們上書,讓陛下答應你再娶。”
謝則安望著富延年。
富延年鎮定自若地看著他,尤自說道:“若是公主殿下在天有靈,一定也會高興的。我記得當初公主殿下在世時,還曾經想替三郎物色侍妾人選……”
富延年是在試探趙崇昭的態度。他們是謝則安的朋友,自然是為謝則安好,謝則安靠著才能一躍而上,眼看仕途肯定通暢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