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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瞧了。
因為不是正祀,所以禮儀從簡,完成儀式之後,蟲娘替李隆基賜下道袍等物件,而駱守一也會來事,獻上了道觀中所產的苦茶——他還是想法子從葉暢這學去了炒茶的技藝,只稱這“藥王茶”效果奇佳,長飲健體明目輕身長壽。
這些瑣事處置完畢,蟲娘完全沒有遊覽的興致,徑直便要下山返回臥龍谷。見她始終興致不高,葉暢便開口分她的心思:“貴主,不知今年球賽收益,可曾給貴主結算完畢?”
蟲娘眼睛頓時亮了一下:“聯賽十一月終了,收益亦在月初我來之前結算了。半年收益是三萬三千一百一十九貫,我有半成,便是一千六百五十貫……此次來藥王觀所賜道袍,便是我用此錢添賜,我還按著你所說,將五百貫獻與父皇賀壽,五百貫獻與太真娘子添衣,自己共得了六百五十貫。”
除了不知道蟲娘她得的錢是如何花銷外,這半年聯賽收益葉暢是知曉的——賈貓兒對他甚為敬服,時間將聯賽開展中所遇難題拿出來向他請教,也不隱瞞收入。
半年時間,倉促舉辦,便有三萬三千貫的收益,倒是讓葉暢很驚訝。蟲娘得了一千餘貫錢,有餘錢打賞內監宮女,在宮中便有人為她奔走了。而拿錢與李隆基、楊玉環之舉,更是讓她在宮中的地位顯著提高,也正是因此,她才能小小年紀,便擔下了重任,來此向藥王祭祀。
“來年的收益會更多,不過拿人錢財,替人辦事,貴主別忘了給他們頒獎啊。”葉暢笑道。
“那是自然,今年聯賽魁首頒獎,便又是我。”蟲娘提起此事,便極興奮:“你當時不在,真可惜了,萬人空巷呢。”
“雖未目睹,亦能想象。”葉暢自然知道這個。
“父皇還曾說你,也不知心中是哪來的奇巧,竟然一入長安便引領風潮。足球戲且不說,單那水泥,父皇已經命在宮中各處道路上鋪此物了,弄得韓朝宗還尋父皇抱怨,說是水泥產量不足,街道鋪就尚且不夠,要父皇召你重入長安,解決這水泥不足呢。”
葉暢哈哈大笑,這便是他給韓朝宗挖的一個坑了。水泥雖好,可是燒製起來耗能極多,長安附近如今植被已是不足,單燒水泥的柴木一項,便可以將南山砍光來。
“葉郎君你故意的?”蟲娘一見他神情,便明白這是他有意為之。
“韓京兆這人,太過自以為是,和他打交道,若不留些底,必然要給他牽著鼻子走。”葉暢笑著道:“倒也不算是故意為難他,只不過他休要想著京兆尹獨享水泥之利罷了。”
“葉郎君說得是,父皇也是這麼說的。”蟲娘點了點頭。
葉暢愣了一下,李隆基能在皇室眾多競爭者中脫穎而出,締創了開元盛世,其政治眼光與韜略確實不同,韓朝宗只能從自己所任的職務上考慮問題,他卻能更全面地考慮。
“陛下意在何處?”
“河東道。”
“陛下也欲用石炭?”一聽河東道,葉暢頓時明白李隆基的意圖。
河東道即是後世的山西,此時已經盛產煤炭,以煤燒製水泥,比起伐木為柴總要好些。
“是,韓朝宗聽後隔了兩日又奏道,說除去河東道之外,河內郡亦可,而且……還奏舉你為河內水泥大使。”
葉暢拿手一拍自己的腦袋,他如今對地理已經有些熟悉了,河內郡治下便包括後世的焦作,此時亦盛產煤炭,距離修武不遠。韓朝宗為了讓他出仕,當真是煞費苦心,只不過這“水泥大使”的官職,實在不大好聽。
“怎麼?”
“看來貴主如今在宮中有些不同了,這情形你都知道。”
蟲娘聽得這一句,臉上微微一紅,卻沒有再說什麼。
難道告訴葉暢,只因為這事與他有關,所以自己才會關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