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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還沒結婚呢,你好好的一個黃花大閨女,你……你……你就這麼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把自己交代了。
那……那萬一那姓孫的,他不認賬怎麼辦?你怎麼就這麼糊塗呢?”
“嫂子,我才不糊塗呢。”喬妙道。
“我清醒著呢,我現在比什麼時候都清醒,我過去老實,我啥也沒幹,我過好了嗎?
村裡人恨不能拿唾沫星子淹死我。
我現在,我清清白白,那些來吃飯的人,他們高看我一眼了嗎?
你把嘴皮子磨爛了跟他們解釋,他們認為你是個爛貨,你就是個爛貨。
男人是個什麼東西?
你乾淨得像一張白紙,他們恨不能一隻髒手拍上來,留下五根黑漆漆的髒手印。
你渾身沾滿黑墨,他們說為什麼沒有在乾淨的時候遇見你。
嫂子,你覺得可笑嗎?
那我現在就想明白了,人生在世,及時行樂,別人愛怎麼想就讓他們怎麼想去吧。
我反正也不打算結婚了,我多掙點錢,以後給爸媽養老,給你、給思思……
現在錢有了,我放縱放縱,找點樂子,有什麼不可以?
思思以前說,有了錢,想要什麼樣的男人就有什麼男人。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去父留子。
我當年聽著荒謬,現在我越活越覺得,又覺得可不就是這個道理嗎?”
柳若雲皺眉:“這話是思思給你說的?”
她回過頭看向喬思思。
喬思思攤了攤手:“媽媽,我沒有……”
她都已經忘了。
誰能想到,當初兩歲半的喬思思能說出如此富含哲理的話呢?
“媽媽,你不是要去買年貨嗎?我們快去吧。”喬思思去扯媽媽衣角。
這個時候柳若雲已經沒有心情糾結喬思思說過的話來,她回過頭看向喬妙:“可是我看著小孫人不錯,說不定是個負責任的好男人呢?”
“誰知道他好不好呢?”喬妙說得輕描淡寫。
“而且,現在重要的不是他負不負責任,而是,我根本沒必要去猜一個男人他到底好不好,負不負責任。
性情是最不可捉摸的東西。
他今天想對你好,萬一他明兒又不想對你好了呢?
永遠不要去賭一個男人的良心。
你看,像我這樣,能快活一天就快活一天,能高興一日就高興一日,合則和,不合則分,不挺好的嗎?
永遠不需要誰對誰負責任,也不需要為誰的離開而難過,這不是最舒服,最自在的嗎?”
“你……你這……但……但是……那個……他……”
該死!
這邏輯嚴絲合縫,柳若雲竟然找不出反駁的話來。
她覺得哪裡不對,但是又不知道哪裡不對。
孫文忠回到局裡的時候,時間都已經快接近中午了。
巧蓮正在局裡忐忑不安地等著他,一看見他來了,趕緊跑了出去,臉上是明晃晃的緊張和擔憂。
“文忠哥,你這是去哪兒了啊?”
巧蓮是真的快哭了。
孫文忠從來沒有遲到早退的時候,他們說他昨天晚上出去巡邏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
做警察這行危險是常有的事,不怪巧蓮容易胡思亂想。
“你以後有什麼事兒能不能先說一聲?我剛剛都快嚇死了,我,我……”
巧蓮說著說著就控制不住了,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
剛剛坐在辦公室內,她是真的把所有不好的可能性都想了個遍。
孫文忠剛剛在喬妙那裡受了挫,轉眼看見一個巧蓮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