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佈下機關,他退回屋裡,躲在門後,一眼不眨盯著外邊。
一隻山雞跳過來了,警惕地東張西望後,走進簸箕下邊,迅疾吃米。
蘇木拉動手裡的繩索,扯動木棍,簸箕罩下來,山雞便被蓋住了!
&ldo;哈哈!&rdo;蘇木忍不住沙啞笑出聲。
葉蔓被他弄出的聲響驚醒,看看天色,都已經下午了,她爬起來詫異問:&ldo;你在幹嘛呢?針打完了嗎?怎麼沒喊我,又自己扯了針!&rdo;
&ldo;你來!&rdo;蘇木嗓能簡單發聲了,他高興地朝她揮手。
葉蔓忙起來,走到他身邊,她看到簸箕下掙扎的山雞,也高興得笑了。
&ldo;餵!蘇木!你真聰明!我們有肉吃了!&rdo;她忘乎所以地拍他的肩,有了這個法,不愁會餓死了!
蘇木看看她,靦腆笑笑。
葉蔓看他一眼,皺眉:&ldo;暈了,你蘿蔔都不會切,怎麼會殺雞?&rdo;
蘇木微笑,沙啞地:&ldo;你教。&rdo;
&ldo;好吧,我教。&rdo;葉蔓扶額,她上輩只會吃雞,哪會殺雞!
不過她這個拿手術刀的,應該啥也攔不倒她。
她抬腳往外走,被蘇木拉住手,&ldo;等等。&rdo;
他轉身到她床邊,拿了她的暖帽,替她戴上,還細心地將她臉頰一縷亂發,捋到耳後。
這個動作,讓葉蔓暖暖的,她不覺看著他,甜甜一笑。
蘇木可能是面板太白,很容易臉紅,他靦腆轉身,去灶臺上拿了菜刀,快步出去。
葉蔓裹緊棉衣,跟著出去。
兩人把山雞捉出來,蘇木揪著山雞的雞冠,葉蔓手指去摸雞脖。
&ldo;頸動脈在這裡……&rdo;她本來想讓蘇木動手,但覺得他可能一刀切不中動脈,反而費事,伸手從他手裡拿了刀。
&ldo;蹲下。&rdo;
為了避免雞血弄髒衣服,兩人蹲下來。
山雞在葉蔓眼裡,成了平時解剖的標本,她拿起刀,輕輕一劃,手法嫻熟,痛快地送這隻山雞歸西。
蘇木驚詫地看著她,被她嚇到了。
&ldo;看什麼看?你以為人家樂意做女漢呀?還不是被逼出來的。&rdo;她白他一眼。
第5章 相依
他啞然笑笑,一個字一個字地:&ldo;以後,我來。&rdo;
葉蔓看著他,笑著點頭,她還是喜歡做女人的!
他們燒起柴火,蘇木讓葉蔓坐下,教他幹活。
忙乎了好一會,終於把這隻山雞弄乾淨了。
兩人進屋,葉蔓抱起女兒,教蘇木煲雞湯。
下雪的天,黑沉得早,但木屋裡卻是暖意洋洋,旺旺的柴火,濃濃的雞湯香味,歡快的笑,間或孩的咿呀,和昨日淒涼光景,大不相同。
&ldo;開吃咯!&rdo;蘇木把家裡唯一的一張破舊桌擺屋中間,擺好兩個木墩,然後盛了兩碗雞肉,放在桌上。
很明顯,他自己那碗都是骨頭爪,邊角碎料,而雞腿雞肉,都在葉蔓碗裡。
&ldo;你也吃,&rdo;葉蔓把雞腿夾一個給他,&ldo;有營養,才康復得快。&rdo;
蘇木微笑,把雞皮剝下來,雞肉又退給葉蔓碗裡。
&ldo;哎喲,這是幹嘛呢?吃吧吃吧,&rdo;葉蔓笑著嗔他一眼,又夾給他,&ldo;再這樣生氣了!&rdo;
蘇木盯著雞腿看一眼,笑著塞進嘴裡。
&ldo;這才對嘛。&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