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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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不殺得你片甲不留!”
這兩人都是深諳兵法之輩,布子各有奇招,棋局上鬥得風生水起,轉眼已過了好幾個時辰,青硯早早備下熱酒飯菜,喚了幾次,他們是理也不理。
到日漸偏西,棋局上棋子都明得差不多了,二人也未分出勝負。
放眼掃盡全域性,鳳棲倒吸一口氣,嘆道:“我們竟想的一樣!”
伯言亦覺驚奇,莫怪他們鬥了半天也沒個結果,原來是這樣。心中微恙,對眼前之人多了幾分讚許,好似覺得她不似平日那般愚鈍了。
鳳棲展了展腰背,在肩上輕捶數下,打個哈欠:“累了,累了,回去歇著吧,改日再戰。”
舉動間憨態畢露,也不管伯言如何,徑直回屋躺下。
望著桌上殘局,伯言一時怔住,良久才起身,走出小院。
往後,鳳棲伯言偶爾鬥棋,偶爾品酒。日子處得久了,鳳棲也能看出伯言幾分心思,他雖不喜言笑,倒無壞心,某些時候反應還實在有趣。
魔界不比天界秩序井然,時常爆發動亂,鳳棲安逸日子過得久了,間或替伯言出戰,收服幾個不安分的魔物,也算一正天地浩氣。
她到底不是池中物,在一處地方待不長久,便央著青硯帶她四處走走。青硯挨不過這人撒嬌裝小扮弱,心一軟,得了伯言准許後,帶著大號寵物出行。
這廂才離開不過半月,魔界便鬧起了內亂,起因不為別的,自然是借了天界戰神滯留魔界之名。
是時,白翰、無痕了無蹤影,青硯也不在,四殿只餘暮晝一人,伯言如何厲害,奈何雙拳難敵四手,加之又有內應,被逼得處境危險。
為首的枕流和伯言本是一母同胞,魔皇之位原先該傳與枕流,而他心思陰狠,野心勃勃,所想所念皆是稱雄六界,卻因急進,犯了大錯,致使魔界損兵折將,這才被流放遠地。此際尋著機會,便欲一舉奪下魔界大權,對著同胞兄弟下手毫不手軟。
浩浩湯湯預計有千來人在裡外夾擊下,殺至魔界正殿,伯言泰然坐於殿中高位,手中舉著酒觴,輕嗅慢品。
魔皇伯言!枕流瞳孔微縮……
殿內再無旁人,連暮晝也在殿外苦戰,不由得轉眼四望,臉露疑慮……枕流不信,伯言這樣便敗了。
伯言默不作聲,一時看不出是何念想。
枕流側臉向身旁一人使了個眼色,那人猛一縱身,撲向伯言,人尚在空中,已拔出腰間鋼刀,向著伯言當頭斬下。
伯言定眼望著枕流,瞧也未瞧那人一眼,躍身而起,腳下一錯,斜跨一步,掌風如劍,在那人斬下的鋼刀上一點,借力打力,將那鋼刀擊偏一寸,再瞬間出掌,順勢而上,眨眼間,鋼刀斬落,貼著伯言衣角,直劈入地面。刀身半入,過大的力道令鋼刀插入地面,刀柄晃動,發出“嗡嗡”之聲。執刀之人落下地來,如喝醉酒般踉蹌數步,繼而跌倒在地,再無動靜!
伯言依然是那副淡漠神情,冷冷看著枕流,彷彿他從未動過一般。
枕流眉頭緊皺,對身後漸漸接近的打鬥聲如若未聞,雙眼緊盯住伯言,突然一笑,道:“多年未見,哥哥的身手倒沒退步半分。”
伯言目光略轉,淡淡地道:“你回去吧,此事我就當沒發生過。”
“就憑你一句我便離開?”枕流眼瞳如針,一點一點刺進伯言心中,冷冷回道,“這魔皇之位原本就屬於我,是我的!”
伯言嘆了口氣,不再言語。
身後的燈火愈加明亮,刀劍之聲也愈來愈近。
“伯言無能,受天界戰神蠱惑,若不拿下他,魔界定無葬身之處,給我殺!”枕流咬了咬牙,揮著手臂向眾人示意。
他身後,群魔激憤,齊聲高呼,撥出兵器,雙目赤紅,向著伯言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