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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
學生們搶著下樓,在食堂視窗前排起了隊。
安騰和田塵兩人也是惶急火燎的跑下樓,卻看到隊伍已經排到了食堂門口。
“吃什麼?”田塵問道。
“塵哥,要不我們出去吃?”安騰悄悄說著,“偷偷跑出去,我們都有走讀校牌,沒事的。”
走讀生轉住校生時,會發一個住校的校牌。走讀校牌是綠色,住校校牌是紅色,很容易區分住讀生有沒有私自離校。不過田塵和安騰兩人都有走讀的校牌,假裝走讀生出校吃個晚飯是很容易的事情。
“去白姐那嗎。”田塵問道。
“嗯。”
“走。”
兩人決定好之後,跟著晚餐時分出校的人流一起走出校門。
吃多了學校食堂的飯菜,秋竹店裡菜似乎像是山珍海味一般。
“你們不是住讀嗎,怎麼跑出來了。”白姐問道。
“偷偷跑出來的。”安騰笑著說。
白姐在他頭上敲了一下,笑罵道:“你呀,從小就這樣調皮。”
“已經改了很多了。”安騰護住自己腦袋說,“我覺得塵哥比我更皮一點。”
田塵自己默默吃著飯,沒想到還會說到自己。他嚥下飯菜,踢了一腳安騰,“我哪皮了。”
“昨晚上還帶著我翻牆呢。”
“今天出校是你提出來的。”
兩人各自爭執,各不相讓。
最後又互相笑著,互罵一句,爭論又就草草了之。
吃完飯後走在青石板路上,太陽已經沒有往日那樣耀眼,搖搖欲墜。餘暉把世界染成了金黃色。夕陽慢慢氤染時光,學校旁邊的山丘上有農家正燒火做飯,炊煙順著煙囪緩緩飛向天空,學校裡能聞到一股子木柴味。
兩人拿出走讀校牌,很順利的進了校。離到教室的時間還有一陣,田塵回到宿舍,看著自己身上安騰這條秋褲,不知道該不該脫。
安騰上床翻找他的日記本,他之前把日記本帶回寢室後就沒再拿到教室裡。
“你的日記一直放在床上的啊。”
“嗯。”安騰點點頭,突然意識到了,於是護住自己的日記,“塵哥你不準偷看啊。”
“我沒準備偷看。”
“那你剛剛說那句話什麼意思。”
“就是感慨一下你放日記本的地方有些奇特。”田塵笑著說。
兩人並著肩朝教室走去。九月份的教學樓下,樹上的紅李已經不剩幾個,花倒是開了許多,紅的白的圍成一團。天色漸漸暗淡下來,教室後邊的黑板報已經被洗的乾乾淨淨,看不見上一個板報的影子了。
文藝委員中午沒有回家,而是留在學校裡畫黑板報。
黑板已經被她規劃好了幾個板塊,教室裡的多媒體上放著一些黑板報的模板。
自從黑板報開始做,魏靜怡和另外幾個美術生的自習課就不是自習課了。夕陽伴著上課鈴上一同出現在教室裡,六點半的預備鈴響起,學校周邊的貓還慵懶地趴在圍牆旁伸著懶腰,教室後排的同學拿著粉筆盒做幫工。
“這個畫歪了沒有。”魏靜怡問道。
“沒。”唐瑞說。
“oK,畫完了。”她丟下手裡剩餘的小截兒粉筆。
“誰寫字啊。”
“找個黑板字寫的好的來。”
於是唐瑞站在黑板旁邊望了一陣,走到田塵旁邊。
“田塵,能不能幫忙寫一下黑板報。”
“怎麼找我。”田塵問道。
“你寫得好看。”唐瑞拿了粉筆遞給田塵,“為了班級的榮譽,加油。”
田塵手裡拿著粉筆,推脫不了。他站在黑板前,黑板中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