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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也有些焦慮,期末考試的成績前幾天就下來了,因為跟一中聯考,甚至成績也是一起排。
他三百六十七分,在川中裡排名五百五十四,整個聯考裡已經排到兩千多去了。
楊軒等人知道自己和塵哥關係好,成績出來後多次旁敲側擊地詢問田塵的成績。
安騰在旅行期間提過一嘴,田塵沒有藏著掖著,直接把他的成績截圖發了出來。
滿眼望去,全是“1”。
看到他這麼好的成績,安騰還挺害怕田塵下學期會去好班上課,但是老郭好像沒有這個想法,學校裡的領導們也沒有這個想法。
思來想去安騰想到了一種可能,或許上學期的時候,亦或是田塵入學時他們就知道田塵成績好,但是,可能,田塵自己要求來十二班、留在十二班呢?
他又不清楚了。
安騰之前沒想過談戀愛,更不會想到追求別人。
但田塵讓他有了許多第一次,可第一次之後又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喜歡,愛,但他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了。那天他似乎把往後餘生所有的勇氣都用光了。他覺得自己像一隻飛蛾,渺小熾熱。
“塵哥再見。”安騰說。
田塵朝他揮揮手,轉身往回走。
在這條分別的十字路口,那條路永永遠遠,長長久久,似乎沒有盡頭。
在S市待了十多天,剛回來時安騰都有些不習慣。換上了厚重的羽絨服,手套和圍巾也帶著,似乎把自己裹成了一個球,縮在裡面。
隔天補了一天的作業,安騰轉頭,看見掛在牆上的時鐘,時間一分一秒走到零點,一切如前。
他給田塵發了一條訊息。
鯨魚:塵哥,除夕快樂。
溪流:不應該是除夕零點過到了春節才發嗎?
鯨魚:那我明天再發一次。
安騰躺在床上,六樓看到的樓下燈光有些暗,他閉上眼睛,黃白色的光蓋在他眼上,如幻似夢。一晃眼,就到了天明。
今天的風飄著一股糖味兒,今年是蛇年,廣場上的糖畫師傅已經畫了好多次“蛇”了。小孩子們拿著糖畫上的棍子,咬下一口脆甜的已經凝固的糖漿。一幅畫碎開來,一些糖渣掉在廣場的瓷磚地上。
田塵和安騰剛到廣場上,就看到有個孩子剛拿到手的糖畫,因為咬了一口,重心改變,整個都掉到了地上。
“師傅,畫個牛行嗎?”田塵走到糖畫攤問。
“好嘞。”
安騰看像田塵,“塵哥你怎麼知道我屬牛的?”
他又突然一拍腦袋,“都是一年生的嘛。”
糖漿從勺子裡流出,在石板上凝固定型,沒一會兒便畫好了。
田塵把糖畫遞給安騰,“誰說的一年生的了。”
“不是嗎?”安騰問,“你比我大一年還是小一年啊?”
“我比你小一歲的。”田塵笑道,“四月份我才滿十七。”
“啊?”安騰突然覺得他叫了這麼久的“塵哥”很虧,“那你豈不是比我小一年?”
“嗯。”
“那我們還天天‘塵哥’‘塵哥’的叫你。”
“不行嗎?”田塵笑了笑,“那我不也叫你騰哥嘛。”
“哪有,你都叫我安騰。”
田塵摟著安騰肩膀,靠近他的耳朵輕輕叫了聲,“哥哥。”
一股酥麻的勁兒沿著耳朵傳遍全身,他感覺身上一軟,然後卻看見田塵忍不住笑起來。
“你笑什麼?”安騰問。
“你記不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我家養過狗。”
“嗯,記得。”
“我以前也叫它‘哥哥’。”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