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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截去。太子殿下迫不及待要下人將側妃接出天牢,好生寬慰。地牢內的珠寶匠,自也無罪開釋,交予珂蓮公主帶走,並以長兄口吻,言辭告誡惜墨郡主少與這等身份的男子接近,以免誤了皇族郡主的名聲。
柳惜墨又哪有耐心傾聆教誨?一溜煙兒,追著帶人先她一步離開的珂蓮公主去了。
“站住,站住,我要你站住!”
長街上,柳惜墨放聲叱叫。前方珂蓮聽若罔聞,反揮手要抬轎者加快腳程,兩眼緊盯道旁,意圖找一家醫館醫治同轎男子身上一條條觸目驚心的傷痕。
“你這個野人公主還不站住?本郡主認識一個卸了職的老御醫,有他醫治,好過這街上的草包大夫!”
珂蓮濃眉一挑,“停轎!”
此時,太子府紅人何慕然抱一疊書卷由另端步,與珂蓮乘轎錯身而過。
一道轎簾之內,自己的男人與另一個女人抵肩坐著。她是最出色的醫者,竟不能為自己的男人施手診治。如斯情形,她還能忍受幾次?
這個夜晚,太子府中幾位獄卒在睡夢中死去。這些人生前也許做過不止一樁錯事,但使他們送上性命的,只因他們曾執鞭抽打過一位珠寶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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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兒,你怎把這事處理成這個模樣?”
雖為萬民之尊,深居宮中的元熙帝卻比萬民遲聞。待無意聽到宮女太監們的竊論,叫大太監質詰之際,事情已然結束。但太子對這等事的粗糙料理,他仍須訓誡。
“珂蘭乃羲國公主,對她你不能與尋常妻妾等同。這事其一。其二,這等事發,你若不想交給宗司府,就要做到無聲無息。你自行審理,府內人多嘴雜,沾汙得可是你一國太子的名聲。”
太子俯首,滿顏自責,愧聲道:“兒臣知錯了,兒臣已然明白兒臣的處理實在欠當,請父皇責罰。”
“再責罰你,除了讓事情繼續延伸之外,還有何益處?你曉得自己的錯處就好,這事就算過了,你該把精神放到正事上頭。”
“兒臣知道。”
元熙帝看著這個兒子,心發沉喟。如果他是一個合格的郡主,便該明白眼前的兒子絕不上最適合走上龍位的那個。可是,他是自己最愛女人的惟一所出,他最珍愛的骨肉啊。
他這一生,以自己的方式愛著一個女人,也只愛過一個女人……“昱兒,朕會再看看,如果你實在不能,朕也定然會設法保住你的一世太平。”
“嗯?”柳持昱惑然不解。
逐八十
南院大王與黑虎王的攻伐,在羲國如火如荼。姡Ч�孟墩箍�飧垂�林�邸�
光復之戰,艱苦卓絕,每一場皆如絕地,每一場皆臻危境,甚或有些時候向前一步,隨即回退後三步,中間需付出的,卻是無數同袍的血肉之軀。彷彿永無止境、永無光明的苦戰,滋生出絕望,漸漸瀰漫於羲國將士心中。
軍心將潰,軍氣將逝。
接到前線戰報,看罷前方將帥遞的陳情書,攝政王妃不顧玉體抱恙,日夜兼程,出現在軍中營帳,未作停留,即刻親往探望每帳兵士。
這般紆尊降貴之後,命領兵將帥將全部兵士集結空曠之處,吃下隨行大夫送到嘴邊的丹藥,她登臨高臺,玉軀透弱,卻堅而不慄;目眶有淚,卻蘊而不落;聲嗓發顫,卻定而不移。
“……各位將士,諸位兄弟,你們的身後,站著無數如本宮一般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那些人,或是你們的妻子和戀人,或是你們的姐妹和母親。一旦國土淪喪,家國遭劫,本宮必定以身殉國,她們呢?羲國人如狼似虎,她們會遭到何種對待,兄弟們必定清楚罷?”
感謝與慰勞,在巡視各帳之際已然做過,這一刻,攝政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