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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技高一籌的連環算計,也枉頂了一顆人腦五十多春秋。
楚遠漠豈能再給他機會?
憤起反擊的紅雀部落人將萬和部落人擊得七零八落,他未費上太多氣力,便鎖準了唄三五人架著向外奔逃的察際,那顆被撞擊得沒了盔帽的禿頭,實在是惹人眼珠。
“察際老兒,本王還未送你一程,就急著走麼?”話落,人落,匕首亦落,結束了擋上的兩人性命,縫刃架到了那截肥碩頸上。
“……你不能殺我!”一生中從沒有比這一刻更靠近死亡,察際臉如灰燼,仍自硬撐剛強。
“為什麼不能?”
“我的女兒好歹也是汗王的寵妃,你殺了我,全羲國的人都會看明白你的狼子野心,你這‘沒格之光’的……”
“好天真的察際大人。”楚遠漠無意聽他廢話,運力至腕,便要了斷了這條在自己統一草原沙漠道路始終如一塊絆腳臭石的廢物性命……
察際發出瀕死的嚎叫。
然而變化往往突生肘腑,一條自房頂隔空馭的救命索,扯他離開了黑白無常的索命鏈。
“又是你?”楚遠漠噬望著那條忽如鬼的形影。
人不作絲毫停頓,揚手灑一灰粉障人眼目,帶龐然重物跳上備在牆下巷間的高頭大馬,縱韁而去。
“關先生,您在裡邊麼?珂蓮公主的禮又到了,小的給您放到門口。”
多日下,店裡夥計也學得機靈乖滑,將禮盒置到門檻前,扭頭做自己的營生去了,想一開始,夥計可沒這等眼力。只以為公主送的東西是人都會跪著爬著哭著喊著感恩戴 德地收了,是以說書先生閉門不納之際,他便欲替公主給個教訓,對著門又踹又罵半響,哪成想回頭就像公主派的大爺搧了個眼冒金星,真真個事拍馬拍到了馬蹄上,枉做小人好冤枉。
“禮又到了?樑上君子,你猜今兒個這禮盒裡裝得是好吃好喝還是好花好用?”喬三娘興致盎然問。
“拿看看不就知道了?”樑上君開門取了東西進門,兩拳三腳粗暴拆了,兩塊雪色絲質衣料靜躺其內,當即一人一塊,分配完畢。
喬三娘好生不悅,“真是,公主殿下今兒個的禮物可真不討人歡心。咱們都不喜歡穿白色衣服,拿它做什麼?”
樑上君在身上比了比,也嫌惡皺眉,“做什麼不行?實在用不上,撕著玩也成,當抹布擦桌子給自己開心也成。”
“這倒是。”
可憐可憐公職的一腔美意,儘讓兩人如此糟蹋。
而自始至終,關峙只專心拭著手中銀簪,眸瞼低覆,全然不理。
喬三娘看得有氣,“關峙,你想好了沒有?我們是在這裡等隱嶽自己回,還是到那個什麼疆場去找她?”
“找她。”
“萬一我們這邊找,她那邊正好回,兩邊錯開了怎麼辦?”
“會有人帶路。”
“誰?”
關峙瞟一眼他們兩人手中的雪色絲料。
“這位痴情公主?”喬三娘瞠目,突生不平。“你竟然要利用人家的純情女兒心,讓她帶你去找另一個女人?”
“我沒有利用。”
樑上君嗤聲,“利用也就利用了。依我看,這位公主未必痴情,更談不上純情。她眼下只不過把關峙當成一樣開心物什玩玩而已。”
“不行麼?興你們男人拿女人開心,不興女人也有這風光時候?”喬三娘自詡幫理不幫親。“關峙你不利用人家,又如何說服堂堂公主做你的領路人?”
“是她自己的提議。”公主殿下要看行軍打仗,又不想沿路枯燥,出一百兩黃金要他伴行,何樂不為?
“她自己的提議……”難道又是一個飛蛾撲花的傻女子?
喬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