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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了你的好意。”
“這個剛入行,嫩著呢,保證原裝版。”
藍時嗤笑:“你好這一口別把我也拉下水。”
“我說你今天吃火藥了?”
“你少學我爺爺他們,見天兒給我塞女人,真以為我飢不擇食是女人就要?”
杜沉也不敢玩火,舉起酒和他碰杯。喝了一小口,皺眉:“丫,玩兒我呢,這叫酒嗎?”
“你應該喝伏特加。”
杜沉品味他的話,罵了句才說:“話說你西山別墅的酒窖,還真叫我念念不忘。”
“等我手頭事情處理告一段落,你可以盡情喝。”
杜沉蠢蠢欲動,奉承道:“要說起藏酒,也就你和池森是行家。池森別墅那一窖,我做夢也想去砸上兩瓶。”
“你試著砸砸看。”
想起最近池森水深火熱,聽說他小情人也住進醫院了,家裡又逼著他和鄔莉結婚。借他兩個膽也不敢去招惹。杜沉摸摸鼻子:“得,我還想多活幾年,多泡幾個妞。”
杜沉又去應付其他人,許久沒來參加活動的陳霆風風火火進來,一屁股坐到藍時鄰座上,也不管桌上誰的杯子,拿起來就灌,然後說:“剛換的車在樓下給人颳了,真夠黴的。”
藍時淡淡撇他:“那個人比較倒黴吧。”
“得了吧,今天碰上母老虎了,看樣子和周至還有點關係,眼神兒都是橫的。”
藍時微微皺了皺眉。
“周至那個孫子,找的女人跟他一個德行。”陳霆火氣蹭蹭往腦門兒冒:“聽說前段時間你和他幹過一架?你怎麼沒把他廢了?”
“你有能耐自己去廢。”
陳霆說:“我要真有那個能耐,我能不廢他?我就沒那個能耐,這不被他膈應了。”
那個小嫩模坐過來,期期艾艾地說:“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陳霆看了一眼,眉清目秀。心想還沒□□吧,又見她羞滴滴的,頓時起來捉弄她的心思,輕浮地和她調笑。小女孩又沒見過這種場面,完全應付不來。一時被陳霆鬧得嬌羞,偶爾又向藍時投來求助的目光。那雙眼睛水汪汪的,在迷幻的燈光裡,藍時想起秦諗。她也總用她那雙迷霧的瞳眸看著他,欲語還休的落寞。
想起秦諗,就想起下午她的欺騙。面見一個男人,她何至於欺騙。依他的經驗他敢肯定她和那個人關係匪淺。
他也並非要她為自己守住什麼,但看到她為另一個男人欺騙他,有種被背叛的憤怒。
憤怒?
太久沒這種兇悍的情緒了。得知童可可吸毒聚眾淫/亂他都沒產生過這種情緒。
他說:“我出去透口氣。”
陳霆還莫名,心想著老婆不是回來了?還給他甩哪門子臉啊。
那個模特也起來,吶吶地說:“我去打個電話。”
陳霆後知後覺地問:“我有錯過什麼了嗎。”
杜沉要笑不笑看著他,反問:“你說你錯過什麼?沒看到他心情不好?”
陳霆就罵開了:“他心情什麼時候好過?女人有更年期,他結婚後就沒見好過,莫不也和女人一個德行提早更年期?”
“你還真哪壺不開提哪壺,你去他面前提一聲試試看,看他捏不捏死你。”
陳霆感到委屈,他也就闡述了一個眾所周知的事實。他抱怨:“他和那個誰分手又不是我的錯,給我甩臉子幹嘛?再說了,他要還想著人家直接去找人不就得了,一個人在這裡裝深沉給誰看。”
杜沉說:“行了行了,別添亂了。”
“剛才那個,他的?”
“暫時不是,以後就不知道了,反正最近他清心寡慾得很。”
陳霆也挺驚訝,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