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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哥哥還記得妾身。”韋夫人漲紅臉。
李清閒瞪大眼睛,這是什麼神展開?
望向周恨,周恨一臉澹定,好像在說早知道會是這樣。
李清閒掃視眾人,總覺得滿屋子不斷飄出問號,密密麻麻。
韋庸坐到另一側的椅子上,右手攥著扶手末端,陰著臉一言不發。
閻十霄道:“這件事到此為止,水落石出。定是陶直下了迷藥,穢亂上司女卷。韋大人,財司還參與此次合作嗎?”
韋庸低著頭,不發一言。
“如此,那合作的事就定下了。至於陶直如何處置,是你們夜衛自己的事,咱家可就管不著了。”閻十霄望向李清閒。
李清閒輕咳一聲,道:“若只是下迷藥,送交神都府衙即可,但這陶直還慫恿韋大人破壞夜衛合作,有可能針對內庫,我看,需要押入詔獄,仔細審問。另外,陶直精通此種手段,受害者必然眾多,我建議聯合神都府衙,張貼告示,公佈於眾,看看有沒有其他苦主狀告此等惡獠!”
韋庸看了一眼李清閒,又垂下頭。
其餘人望著李清閒。
陶直若只是穢亂女卷,頂天是私事,只要韋庸不出手,最多是降品,用不了多久,便可重振旗鼓。
但扣上破壞內庫與夜衛合作的帽子,這就是涉及整個衙門的大桉,陶直少說脫層皮。
至於後面公佈於眾找苦主,則是要把陶直釘在詔獄,畢竟一旦鬧大,誰都不好保。
周春風看著李清閒,隱隱頭疼,這才幾天,先後把兩位七品和一個十品送進大獄,這效率,比他當御史的爹都高。
難道這就是家學淵源?
周春風道:“周恨,將陶直押進詔獄,為防止狗急跳牆,廢了丹田。”
“是!”周恨對著陶直的丹田,狠狠一腳。
“噗……”
陶直劇痛驚醒,瞪大眼睛,口吐鮮血,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再度昏迷過去。
周恨彎腰,抓起陶直的右腳腕,拖行離開。
陶直的後腦不時磕在門框或階梯上,發出砰砰悶響,在地上留下淺淺的血跡。
李清閒感慨道:“就在昨日,陶大人還說京城風沙大,讓我別迷了眼,誰曾想,他先迷了心竅。”
韋庸緩緩抬頭,第一次認真注視李清閒。
李清閒微微一笑,道:“韋大人,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您的賬房房首要是再出事,外人怕會給我起個財司剋星的外號。對了,接下來神都司要啟動合作,這第一筆錢,您財司快點送過來,真要耽誤了工期程序,就不只是一個賬房房首的事了。”
韋庸死死盯著李清閒。
李清閒起身,望向韋夫人,道:“韋夫人,祝您生辰安康。這次來的急,沒準備什麼禮物,您多包涵,就讓周叔留一幅字給您吧。”
眾人齊齊望向李清閒。
李清閒再次感到眾人頭頂直飄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