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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能直接去?”
“我已經讓人準備好烏篷船,只等天黑悄悄出發。”韓安博。
李清閒笑道:“不愧是韓哥,妥妥當當。”
於平道:“韓哥很細心,他準備稍稍易容,假裝漁夫夜釣,萬無一失。”
“能瞞過中品高手的眼睛?”李清閒問。
韓安博站直身體,道:“我當年偵查官員敵情的時候從未失手,我還能順手給您易容,保準認不出來”
“走!”
三人走出夜衛,上了馬車。
夜幕降臨,馬車停在大運河北岸邊,李清閒三人走下車。
三人身穿尋常的藍粗布衣裳。
李清閒鼻翼多了點點雀斑,雙眉濃厚,面板黝黑,看上去像個笨小子。
在韓安博的帶領下,三人上了一艘烏篷船。
船伕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耳聾,韓安博靠比劃加口型與他溝通。
月色下,烏篷船慢慢前行,木槳撥水,嘩嘩響動,碎亮的波浪在船尾緩緩擴散。
韓安博頭頂斗笠身穿蓑衣,背對南岸,面朝北面丟擲魚竿。
李清閒和於平置身船篷之中,在船篷朝南的地方鑿開一個小洞。
烏篷船慢慢行駛,江上畫舫穿梭,花客與花娘的聲音飄飄渺渺,撩人心絃。
黑夜裡,南岸沿河的街道上一排酒家花樓燈火通明,一層層大紅燈籠花枝招展,倒映水中,燒得半江通紅。
李清閒透過孔洞,慢慢尋找,最終鎖定一處酒樓的二樓。
相距三十餘丈,但憑藉靈眼半開,透過窗戶,清晰可見屋內兩桌人。
一桌男人,一桌女卷。
韋庸坐在首座,六人觥籌交錯,喝得滿面紅光。
李清閒目光掃過,韋庸和陶直自己認得,其中兩人之前在司正會堂上見過,另外兩人不認識。
看官服補子,韋庸是正五品,其餘五人都是六品或七品。
女卷那邊被牆壁遮擋,只能看到三人,看得出她們吃吃喝喝,放得開。
李清閒仔細回想,發現齊國風氣開放,沒有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說法。哪怕是藍星古代,也是自北宋之後女子才越發保守,北宋之前的許多朝代民風都很開放。
這個世界女子同樣能修煉,當年人族北上抗妖,女修士不讓鬚眉。
兵部甚至有官員原本是男人,官運平平,練功走火入魔後轉為女身,反而官運亨通。
李清閒靜靜等了一會兒,覺察到時機成熟,先看向從七品的陶直,使用望氣術。
眼前世界以遠處的陶直為中心,白光放射。
陶直白麵俊臉,酒後紅霞撲面,在一干武夫中更顯俊美。
然後,什麼都沒發生。
沒有十二長生,沒有命運圖影,沒有命府旋渦。
“果然有命格與朝廷庇護。”
李清閒心中默唸法術“遮望眼”的咒語。
“天懸日月,行雲掩之:山起高峰,流霧晦之;海納鯨龍,波光隱之……”
靈臺之中,雷龍火印法力澎湃,湧入雙眼,化作澹澹的霧氣,輕輕一閃消失不見。
李清閒激發靈眼見龍,再無上一次盤龍懸天異象。
陶直的頭頂之上,浮現一方官印,方方正正。
十二長生四吉之臨官。
此人正春風得意。
官印偏高,此乃“叩門”“登堂”“進祿”三象中的“進祿”,此人剛剛升任戶司賬房房首,氣運相合。
見龍窺探氣運,卻依舊沒能看到命運圖影。
李清閒默誦觀命術。
待觀命術完成,李清閒突然“看到”,雷龍火印上空,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