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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郡主的心給了親人和友人,再也分不出多餘的了。
郡主當初為什麼會答應他?大概是因為吳家能給她安穩。即便有小風浪,也能隨手解決掉,就像今天的事。
他娶到了夢寐以求的女子,她也做了個稱職的妻子。
吳瞻,你到底還在奢求什麼?
“我累了,你回去吧。”
再說下去只會陷入無聊的爭執,吳瞻顯然是鑽進牛角尖了。延嘉郡主合上書,在硯臺裡添了些水開始磨墨。
吳瞻一個人走回了怡暢院,涼颯颯的夜風吹到身上也不覺得冷,天上只有一粒星子,孤寂的掛在空中。
延嘉郡主喚來了冰湖,明日把溢清齋收拾出來,今晚她便歇在書房了。她又想了下補充道,找幾個工匠把花影小築修葺一遍,到時候叫胡永德住進去。
“不用修葺,花影小築一直都有人打理著呢。”冰湖憤憤地說。
“記得去問問府裡妾室們的份例,該添的物件都添上。”
“是,您放心吧,這種小事婢子會辦好的。”
冰湖撤下了吳瞻端來的宵夜,霜海端著溫水來伺候她洗漱。延嘉郡主雖不生氣,可也覺得噁心。短期內,她是不想再踏足怡暢院了。溢清齋離怡暢院和花影小築都很遠,眼不見心不煩。
延嘉郡主本可以殺了胡永德以絕後患,只是,她到底是霽雨書院的學生,延嘉郡主還是有些不忍。
為了書院的名聲,她只能讓胡永德消失了。
裝病假死,換名落戶,這對延嘉郡主來說都很簡單。胡家夫婦都是刻板守禮之人,知道女兒犯下如此醜事,只想掐死她以保住胡家的名聲。對於郡主的提議,自然不會有任何反對的意見。至於改容變臉,南市的那位巫醫應該還能找得到……
磨好墨,延嘉郡主隨手抽了一張松花箋,渴驥奔泉地寫下這首詩,默唸著突然被提起的人。
獨上江樓思渺然,月光如水水如天。
同來望月人何處,風景依稀似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