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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這可是我的定情信物,玉在人在,玉碎人亡。”
公冶璧被他的語氣膩歪到了,朱遠天也皺起了眉頭,質問道:“哪有人用獬豸定情的?你以為我是雛兒嗎?”
“我是獬豸,她是麒麟。”
肖惟生得極不起眼,方才還滿是精明氣的臉,現在被薔薇色的情意半掩著,變得柔和溫暖。然後,朱遠天看見他彎起了眉眼和唇角。
這樣的笑容,讓朱遠天想起一種純白的蘭花,長在溪谷旁,與清風朝露為伴,不以無人而不芳。
“朱岑樓兄弟,給個面子吧。”
慵懶的嗓音響起,腦中的幻象倏然消散。
朱遠天,或者是朱岑樓,冷冷地注視著肖惟。
無聲地眼神交鋒,你來我往,虛虛實實之間劃出了一方只屬於他們兩人的天地,寒氣四溢,讓圍觀的公冶璧覺得冷得要命。
“今晚就算了,不過,我還會再來的。”
公冶璧立刻瞪大了眼珠子,果然,就像傳說中的那樣,嗖地一下,便破空而去,真真兒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起風了,淡黃的燈籠再次晃動起來,燭芯兒上一聲噼啪的微響。
“剛才,是真的吧。”公冶璧有些痴傻地說道。
“真的。”
“他就這麼跑了?為啥呢?”
“朱岑樓才是他的本名,知道的人不多。”
“哈!被您摸透了底細,怕了。”
“飛花落絮左丘芳是朱岑樓的母親。”
“江南盜王!”
“名號再響,成就再高,也是個小偷。所以,左丘芳想讓兒子做個讀書人。但是,朱岑樓還是走了她的老路,還自己給自己取了遠天這個字。”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肖惟搖起頭來,似乎不太同意公冶璧的這句話。他摘下腰間的墨玉獬豸,摩挲著,思念起遠方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