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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頭,二話不說就往那小阿飛臉上揮去。
那小阿飛整個人被打到了地上,痛苦地叫著。他似乎還要再補上幾拳,我趕忙拉住他,“呃,你、你也別打,別——”
他盯著地上那小阿飛,忽然抬頭,掃了掃一邊愕然的眾人一眼,然後勾住我的肩膀,拍了拍,帶著一點江湖味地說道:“你們記得了,這個任祺日,以後是我兄弟!誰敢惹他,就是惹我——”
所有人齊齊看著我,噤聲不語。
他狠掃一眼,“我養的全部是啞巴?還不快叫日哥——!”
所有人一個激靈,對著我,喝道:“日哥!”
場面比我上位任氏總裁的時候,還壯觀。我扯了扯嘴角,心情很複雜,胃又開始疼了起來……
他很是滿意地笑了笑,然後逐一給我介紹:“這個是阿富,那個是小忠,還有那個……”
每個小阿飛衝著我硬是揚起嘴角,我硬著頭皮,衝著每個人點了點頭……
“然後,”他看著我,眼裡有著一點光彩。
“杜亦捷,我的名,記清楚了。”
那一刻,我不止睜圓了眼,嘴巴估計也可以塞下一個雞蛋。
如果我沒記錯,大約幾年之後,出了這麼一個人物。他只要跺一跺腳,整個新馬乃至東南亞的黑社會都會震一震。
那人物的名,剛好也叫——杜亦捷。
第四回
重生之沉雲奪日 第四回
“日哥日哥!別說兄弟不罩著你,抽一根,包你欲仙欲死。”少年仔勾著我的手臂,順勢攬過我的肩,一說話嘴裡的漫漫煙味兒燻得我的頭有些暈。
“不、不用……呃——”
說來,雖說杜亦捷管他們叫我日哥,畢竟幾個都快成年的孩子畢恭畢敬地叫著另一個孩子日哥,實在有些……故此,這幫子裡我除了和杜亦捷閒來還能說上兩句話,一般的確是有些格格不入,尤其杜亦捷叫我和他們聚了幾次,皆是逼酒飛煙瀰漫——我、我這把老骨頭,憋得實在辛苦。
杜亦捷一夥人平時沒怎麼上課,總聚在操場那大樹下或者是空置的課室,自那日後隔三岔五就會拉著我聚上一天。自此,我好好學生的形象禁不住動搖起來,就連班上同學瞧著我的目光也帶了三分憐憫、七分恐懼,班導劉女士也找我約談了一回,循循善誘地握著我的手,說:“任同學,遇到什麼難處校方一定會保護你,你要為了你的前途著想,三思而後行……”諸如此類。
故此,我感到萬分惆悵。
杜亦捷想來也是知道我和他們插不上話,之後也沒怎麼理我,就拉著我坐他旁邊,一群人嘻嘻哈哈地聊,杜亦捷極少說話,多半時候只是扯一扯嘴角。杜亦捷抽著煙的手勢挺好看,上一世記憶之中,也只有王箏拿著雪茄的姿勢,能輕易讓人怦然心動,只是王箏煙癮不重,極少在我面前抽菸。
我記得王箏的秘書李玲曾這麼說過:『真瞧不出經理這麼嚴苛的人居然是個新好男人,就算抽菸也只抽半截,上次企劃部的小珍說,經理不怎麼抽菸,是怕身上帶了煙味兒,說是他的情人不喜歡。』
那時我和舒媛新婚,原來心裡沉寂如同死水,卻因此又泛起陣陣漣漪。
後來,我簽下那份轉讓書的時候,王箏臉上輕蔑的笑,冷漠的聲音,幾乎能穿透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姓任的,總喜歡一廂情願。』
我……總是一廂情願。
“那個……老、老大……”一大把年紀了,還學年輕人叫別人老大,臉上微微燒了起來。我一出聲,一班人都靜了下來,杜亦捷也瞅了過來,那眼睛總能讓我的心,微微一揪。我賠了賠笑,說:“我、我最近缺課太多……兩個星期後,就、就是段考了……”
杜亦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