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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九聞言,溫笑著應道:“打得過的,若是不打,便要日夜跟隨於他,那得需要好幾日光景,若是他一直不走,我就趕不回來為你護法,照顧你了。雖是受傷,但也只需將養兩日而已,又何必在外遊蕩。”
說著,便將一支青玉簪輕輕插於司輕月髮間,又復看了看鏡中所映,滿意地點了點頭。
“輕月,你可莫要聽他胡侃,他這人,說到底也就是懶罷了,懶到連自己的命都能這般玩笑。”斷九方為司輕月梳好發冠,正準備為自己梳理之時,兩人便聞得窗外傳來一聲鶯鶯薄怒。
司輕月聞言,身子竟是抖了一抖,便即快步前去開門相迎,梭開室門,便見一高挑女子,著一襲緋紅長裙,長裙上竟以銀絲綴得斑斑流雲紋樣,而她的面靨上亦是妍盡緋色紅妝,及地青絲,僅以一朱鳳穿雲釵鏤空束起,一縷火紅的髮帶,搖曳於背脊墨髮之間,直讓人心神盪漾。
此人端得一盤精緻糕點,一雙丹鳳明眸微閉斂笑,似嫵含媚般立於司輕月身前,竟比他還高出一頭有餘。司輕月見此來人,心頭竟是有些發慌,顫顫道:“二二師姐,這才方入辰初,你你怎麼來了?”
來人聞得此言,頓時蛾眉微蹙,鳳眼微睜,只見她緩緩抬起芊手,姿勢是那麼輕柔而妙雅,就像是多情的仙子,亦像是慈悲的聖女,在晨風中,向世人散播著美好。
但當這隻盡顯柔情的手抬至司輕月額前時,卻突然重重落下,一個清脆的頭錛兒立時擊於司輕月額間那蓮花血印之上。
“你這臭小子,怎這般與師姐說話,我若是不來,你們這一個傷,一個殘的,這日子還過不過了?”隨著這記清脆頭錛兒落下,司輕月吃痛之際便也同時聞得一句訓斥。
斷九轉首見狀,失笑道:“息顏,師弟方從寒室抑毒回來,你還是別收拾他了,既然來了,那就快進來吧,外面風大。”
來人正是執劍長老李白座下二弟子,徽山書院院長,江湖人稱一氣傾城的鳳息顏鳳姑娘。
鳳息顏聞得斷九之言,便只冷哼一聲,面含霜色,入內甩袖閉門,單手端著食盤,走得斷九身前,將食盤重重落於一旁桌上,一語不發,伸手奪過斷九手中木梳,足下輕踹斷九,示意其坐正,便即為其梳起頭來。
司輕月於一旁見師姐這般雷厲風行,雖是吃痛,卻也不敢多言,和大師兄無奈相視一笑,便即乖坐於桌前,靜靜用起盤中糕點。
鳳息顏看著鏡中之人只是盯著自己一臉溫笑,當即氣道:“軒主不是讓你在海師叔那將養些時日麼,你幹嘛這麼著急回來,害得我一大早就去海心苑,到頭來卻撲了個空,你的手再不好好養著,還要不要了?”
斷九聞言,仍是一臉溫笑地看著鏡中鳳息顏的怒顏,卻不應聲,倒是司輕月聞得此言,當即嚥下口中糕點,問道:“二師姐,大師兄的傷不是養兩日便好麼,為何還要去海師叔那養著?”
鳳息顏聞聲,便如同找到一個宣洩之口,急忙向司輕月抱怨道:“那冰禪指豈是將養兩日便能好得了的麼,你別聽某些人說得輕巧,那丁君豈是這般容易打發的。
不過是某些人念著你快到毒發之日了,想要快點趕回來,這才不眠不休地追了整整兩天兩夜,一尋到丁君蹤跡,也不調息修養一下,二話不說,便上前與之以命相博,只想著快點打退丁君了事”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沒事麼,再說了,我哪有二話不說,我明明問了他來此作甚,他不告訴我,我能怎麼辦,總不能跪下來求他吧。”斷九本是溫笑,可見鳳息顏恨不得將每一個細節都說與司輕月知曉,臉色也是越來越苦,終是忍將不住,打斷了鳳息顏的話頭。
鳳息顏自進屋以來,見斷九隻是一臉溫笑地看著自己,也不作聲,心下甚是惱怒,此時見斷九終是忍將不住,開口辯之,心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