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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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到往日和蓮弟共守得秘密花園。
那裡,對他來說,有著特殊的意義,在那裡度過的時光不可替代,即便是如今不住了,也不希望被其他人侵佔,便是另一個‘自己’也不可以。
東方站在石屋前,止步了。沒有鑰匙,不好進去。
黑木令還放在那裡,當初並沒有告訴蓮弟。往日蓮弟曾向他要過此物,對蓮弟千寵萬寵卻獨獨沒有將之交付與他,不是不信任,而是知道他不是做大事的人,黑木令若在他手中,日月神教幾十年的基業有可能分崩離析,毀於一旦。
為此,連續一個月蓮弟都頗為冷淡,直到自己答應他坐上副教主之位,才緩和了氣氛,肯笑臉相迎。
若是唐明睿,該當如何?不要說一個黑木令,就是拱手送上整個日月神教,那人恐怕也是不要的,若是自己喊累了,倒是可能巴巴的自己送上門,當使喚丫頭。
想到此,東方嘴角一勾,心中竟然忍不住有些得意。
待聽到鐵門呼啦一聲響,東方側身貼在牆壁上,不一會見一身形魁梧,身穿狐裘的男人邁步而出。
默默看著那人走遠,直到拐了個彎不見了,東方才收回視線。原本以為會十分激盪的心情竟然只是微微顫動了一下,喜悅有之,激動有之,甚至愧悔亦有之,但獨獨沒有了往日想要擁抱的衝動。
東方按下石門的按鈕,見鐵門並沒有鎖上,心中大喜。
走過熟悉的通道,眼前一亮,假山石榭,亭臺小樓,佈局十分精巧。
若是春夏之際,滿園的玫瑰花香,當真是引人入勝,自己便是在這裡隱居了四年有餘。
忍住翻湧的情緒,東方悄無聲息的到了屋後,劈開一塊不起眼的石頭,取出裡面的黑木令揣入懷中,這才躍上房頂,掀開一塊石瓦,細細的往下一看。
往日放織布機的地方如今放了一張紅木桌,桌子上放了幾批綢緞,顏色以粉嫩、翠綠為主。床上斜躺了一人,露出一段雪白粉嫩的藕臂,模樣看不清楚,顯是還在睡覺。
心中疑惑更甚,東方躍下房頂,悄然進了房間。
屋內之人竟然沒有任何反應,東方皺眉,四年前他的武功要比現在這具身體強上很多,不可能五米內還沒有感應。
東方挑開床帳一看,眼睛瞬間眯了起來。
這人和原來的他張著一張一摸一樣的臉,但絕對不是他,也不是當初假扮他的包姓男人。這是一個如假包換的女人!
手輕輕一抖,床帳驟然飄落,東方已經運手如飛般的點了這人穴道。仔細的檢查了這人的面部,在耳根處尚有縫合的針線痕跡,其他地方竟然和麵部皮肉完全在長在了一起,這當是東方見過的最完美的人皮面具。或者說,已經不是面具了,因為現在這張皮就張在這張臉上,除非將皮剝下來,否者是決計看不到這人原來長什麼摸樣。
即便是殺人無數的東方不敗此時也心中發寒,這張人皮是從誰人臉上剝離下來的?惟妙惟肖到連他原來右邊鼻翼處一顆小小的紅痣都不曾遺漏。
瞬間,東方如墜冰窖,通體冷僵,連指甲掐入手心皮肉都毫無知覺。
鮮血順著指縫一滴一滴的滴落在羊毛地毯上,白紅相間,十分的刺目。
就如無意識般,東方伸手入懷,取出唐明睿給他的小刀,手起刀落,鮮血霎時噴濺而出,嘩的一下染紅了床帳。
女子睡夢中甚至喊一聲也不及,頭斜斜的歪向一邊,血還嘟嘟的不停往外冒,身下湖綠色的床單變成了黑色,紅潤的臉不一會就變成青白的顏色。
東方反應過來,女子已經死透了。眯了眯眼,將染血的臉皮從女人臉上剝離下來,東方嘿嘿冷笑一聲,此刻心中充斥的都是刺人的寒冰。
割了綢緞將帶著血的人皮包起來,東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