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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珩之派了四個人,再加上陳潤澤和元瑾以及齊珩之自己,一行人一起前往醫院。
瑟斯的生命體徵已經都沒有了,因為死亡時間不是很長,屍體還沒有僵硬。
將瑟斯送到醫院的時候,如果不是齊珩之出面,醫院都不願意接診瑟斯。
好在有齊珩之出面,很快就給瑟斯安排好了病房,只是相應的裝置一時還無法調配,需要再等等,才能給瑟斯做進一步的檢查。
瑟斯被安排進病房後,陳潤澤幾人就在病房裡待著,時刻留意著瑟斯的情況。但瑟斯就靜靜地躺在床上,沒有任何生命體徵,身上也沒有熱氣兒,看起來儼然就是一個死人。
陳潤澤時不時地摸一摸瑟斯的脈搏與頸部的動脈,但每次摸都是一片冰涼,沒有任何跳動。
齊珩之從陳潤澤的表情就能猜到每次摸脈搏的結果,他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問:“老師,你說他死在我們家,我們齊家這次是不是真的完了?是我害了齊家。”
陳潤澤現在也無法給齊珩之一個準確的答覆,只能說:“事情沒有那麼嚴重。如果他真的是死在你們家,只要查明他真正的死因,證明他的死亡和你們沒有關係,你們家就不會有事的。”
“可是他畢竟是在我們家死的,還是我把他關起來的。如果最後查明他的死因與我們對他的行為有關,那我們齊家肯定脫不了關係。”齊珩之用手搓著臉,整個人陷入巨大的痛苦與恐懼中。瑟斯的死亡帶給他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已經超出了他能解決的範圍。
“老師,您說我是不是做事太沖動了,也不考慮後果就把他關起來,現在造成了這麼嚴重的後果。我就是整個齊家的罪人。”齊珩之越說越難受,直接將整張臉埋入雙手中。
“阿珩,你的結論下得太早了。現在我們都置身事中,所以思路無法清晰,你跳出來再好好審視一下整個事情。”陳潤澤安慰著齊珩之,這也是他從元瑾的話裡得出的啟發。
因為瑟斯的死亡與齊珩之和陳潤澤的關係都很密切,所以現在兩人的情緒已經完全被這件事情牽動,沒有辦法再冷靜思考。
但元瑾不一樣,他與瑟斯並沒有任何關係,瑟斯的死亡也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影響,所以他可以冷靜地看待整件事情。
所以在元瑾說出整個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沒有那麼簡單的時候,陳潤澤就試著將這件事帶給他的情緒影響拋開,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來看待整件事情。
他發現,瑟斯的死亡實在是太巧了,不管是時間還是地點,都太巧了。
“老師,您的意思是?”齊珩之抬起臉,有些疑惑地看著陳潤澤。
“現在沒有裝置,我們這樣胡思亂想也是在浪費時間,還不如趁現在再好好看看那段影片,也許能發現點什麼。”陳潤澤說道,這是他能想到的現在能做的事。
“哦,對,我把影片給你們都發一份,我們仔細研究研究這段影片。”齊珩之一邊說著一邊就拿出手機操作。
送瑟斯來醫院前,陳潤澤就說過要影片,但那時候齊珩之的注意力都在送瑟斯去醫院這件事情上,影片的事就給搞忘了。
現在陳潤澤再提起,齊珩之就趕緊把影片擷取出關鍵的部分,給幾個人都發了過去,讓大家都仔細看看。
陳潤澤和元瑾看得非常仔細,幾乎是一幀一幀地在看。
齊珩之和他帶過來的那四個人都是用倍速看了一遍,沒看出什麼,就面面相覷地放下了手機。
看陳潤澤和元瑾兩人還在認真地看著,齊珩之幾人也不敢出聲打擾,就又把影片看了幾遍。
齊珩之在自己手機上看不出什麼,就又湊到陳潤澤身邊,去看陳潤澤的手機,一看才發現,大家都在倍速看,而陳潤澤竟然在慢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