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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望著,盼望著,東風來了,春天的腳步近了......”
梁喜晴黑著臉看旁邊的關飛聲情並茂朗誦朱自清的《春》,覺得他幼稚極了。
她打趣關飛:“我看你不是盼望春天到了,是盼望春遊吧!”
梁喜晴的話帶有百分百的篤定。
關飛一聽她話,直呼心有靈犀:“你怎麼知道啊?”
廢話,每年都會春遊。
梁喜晴揹著他偷偷翻了個白眼。
她沒直接回答他的話,換了個話題:“我看你剛才那樣朗誦得不挺好的嘛,為啥上次不見你報名表演節目呢?”
關飛這就覺得沒意思了:“朗誦有什麼好玩的,沒勁。”
他的關注點很快又回到春遊上:“誒,你們說,這次春遊會去哪裡啊?”
關飛之前問過當時還是高二的高三學長學姐們,他們那屆是種樹,不會他們這屆也是種樹吧!
梁喜晴很期待春遊,但是現在還是很冷,她又有點不想出去。
她有點敷衍:“高一已經爬過惠山了,這次不能再是爬山吧。”
想起上次爬山就很窒息,天還很冷,那幾天還一直下雨,等他們要春遊那天又不下雨了,他們只好服從學校安排去爬山。
風颳得人臉疼,一路還是溼滑的,要不是惠山有石梯,他們早不知道摔多少次了。
梁喜晴一開始以為春遊那天下雨,學校會取消安排不去惠山,沒想到還是去了。
她穿的鞋子根本就不適合爬山,而且別人走路趟過水坑濺起來的泥點子濺到她鞋上了,她刷了好久才勉強刷乾淨。
梁喜晴對上次春遊一點好感都沒有,只希望這次不要再是爬山這類活動了。
旁邊關飛他們討論得熱火朝天,顏應許聽到了就問曲悅銘:“你覺得這次春遊會怎麼安排啊?”
要曲悅銘猜她猜不到什麼,但既然問她了她還是認真想:“我希望是野餐,‘忙趁東風放紙鳶’嘛,希望能夠放風箏。”
這句詩是他們小學學的,當時和賀知章的《詠柳》一起,啟蒙曲悅銘幼小的心靈,以至於她在當時就覺得春天應該是個很美好的季節。
但曲悅銘等了很多年,都不見學校搞這些活動。
顏應許問了她這個問題,她就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說出來了。
顏應許聽得一愣一愣的,說話咋還帶詩呢,真有文化。
聽了她的想法,顏應許也想野餐和放風箏,她還補充一點:“最好可以盪鞦韆!”
顏應許的同桌宗伏雪聽了她們的話,有些無語:“這是春遊,不是許願。”
宗伏雪這話像一盆冷水瞬間潑醒顏應許,也是,這些換小學生們玩可能還不亦樂乎,真的輪到他們了,可能還有些幼稚。
學校的心思你別猜,但一猜還真一個準。
學校就真的安排春遊野餐,但群體太大,學校準備把高二年級分成好幾個批次,去不同地方。
單數班五個為一組,雙數班五個為一組,就這麼分下來了。
正好,唐鹿呦在七班,這次春遊能和他們一起。
學校的通知總是要先班主任一步讓學生傳出來。
唐鹿呦下課來找曲悅銘,就是為了春遊這件事的。
她前腳剛說完這件事,後腳上課班主任就宣佈了這個事情。
上課前,班主任先講了這個事情。
大家一聽要春遊了,都很激動,像剛下熱鍋的螞蚱,吵吵鬧鬧的。
但班主任有的是方法鎮住他們:“老規矩,你們懂的。”
一聽他這話,全班哀嚎一片,為什麼班主任總是可以無差別攻擊學生。
不對,舟玉凝沒受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