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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幾人都開始有了些焦急的時候,燈滅了。
瞅見燈滅,一群人呼呼啦都圍了上去。
“凌醫生是吧?手術怎麼樣?我閨女還好?”馬鳴問道。
撤下口罩,看著和李樂差不多帥的凌醫生,好像回想起什麼,露出一個足夠安撫人心的笑,“很好,手術很成功,就是.....”
“咋?”田胖子一步上前,盯著。
凌醫生擺擺手,“患者喜歡聽相聲?”
“啥?”
“呵呵,沒什麼。麻醉勁兒還沒過,還要再等等才能出來。患者父母是?”
“我是她媽。”
“那您跟我來吧,我給你做一做術後宣教,有幾個注意事項要給您交代一下。”
“誒,好。”
“走,我陪你去。”曾敏一攬陳盎,又指指李樂,“給你馬叔幫忙。”
“哦。”
瞧見陳盎跟著醫生去了走廊那邊,田胖子搓搓下巴,瞄了眼李樂。
“我說,這大夫挺年輕啊。”
“顯得吧。”
“也是個大帥比。”
“沒我好看。”
“何不以溺自照?”
終於等到馬闖被推出來,幾人這才明白,剛才凌醫生為什麼會問出那句。
只見躺在床上的馬大姐,正閉著眼,嘴裡還唸唸有詞,“這任元,從小練武到現在,練就了一身好武功,兩膀一晃千斤力,萬夫不擋猛又兇,軟硬這個功夫他都練會,十八班兵刃樣樣精......”
“曹賊聽真,呔!現有你家張三爺在此,爾或攻或戰、或進或退、或爭或鬥,不攻不戰、不進不退、不爭不鬥,爾乃匹夫之輩!”
田胖子聽著,扯了扯李樂,“這,這說的啥?”
“燕青打擂,莽撞人。”
“嘛玩意兒?”
“快板書,貫口。”
“她會?”
“我哪知道,就昨天去了趟廣德樓。”
隨即又聽到馬大姐開始唱,“她如今鴛鴦夜入銷金帳,我如今孤雁秋風冷夕陽。她如今名花並蒂栽瑤圃,我如今嫩蕊含苞萎道旁.....”
“樂哥?”
“黛玉焚稿,京韻大鼓。”
“不是,做個手術,還能點技能的?要不,你弄我一下?”
聽著馬闖這字正腔圓,還帶著感情的唱曲兒,田胖子有些羨慕。
一旁推著的護士也笑,解釋道,“這是麻醉後的正常現象,有唱歌的,有罵人的,有說心裡話的,不過,表演唱快板說相聲的,這還是頭一個。”
車教授一愣,隨即問道,“別的沒說什麼吧?”
“沒有,就唱曲兒說詞兒了。挺好。”
李樂和田胖子對視一眼,田胖子微微一笑,湊過去,問道,“馬闖,馬闖,陸小寧給你發的郵件看了麼?”
“什麼信?密碼忘了!看不到!”
。。。。。。
燕京機場到達大廳,拉著個小行李箱的陸小寧從通道出來,一抬頭,就瞧見接機口的立著的一個兩百多斤的胖子和一個圓寸腦袋衝自己揮手。
小跑上來,“咋樣,馬闖手術咋樣?”
話剛說完,就見李樂瞅瞅田宇,一伸手,“給錢。”
“艹!”
田胖子從兜裡掏出五塊錢,拍到李樂手裡。
“不是,你倆什麼意思?”
“沒啥,我們打賭,你來了之後第一句話說啥,五塊錢的。”
“......”
“走吧?”
“還沒回我呢,手術怎麼樣了?”
“挺好,手術成功。”
“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