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道,“沒,他。。。他。。是我。。。哥!”地解釋,蘇以荷差點咬斷舌頭。
楚送聽到蘇以荷解釋,眉開眼笑,“啊——我就猜!。。。以前聽說容教官沒女朋友,呵呵。。。。”不是男生八卦,軍醫院的女生唧唧咋咋早都摸清楚的,就這麼一傳十十傳百地進了他們耳朵裡。
這個姑娘是容教官的妹妹,可真好,楚送沒頭腦地不知怎麼就感覺好了。
蘇以荷不知道說什麼,當下不好忸怩,趴在容恆的背上,僵硬著身子。
走到大院,楚送高興地衝著容恆說,“教官再見!容小姐再見!”
蘇以荷聽到稱呼,尷尬,衝著楚送快走遠的背,扯著嗓子,無力有些微弱地彪著女高音道,“我不姓容——姓蘇。。。。。。。”
不知道楚送聽到沒有,卻感覺容恆的背震動了兩下,突出的蝴蝶骨頂著她的肋骨,突然地觸碰,蘇以荷頓時覺得身下無比的熱燙。
前方的容恆笑開了俊逸的眉眼,越發覺得這個小丫頭細聲的叫聲像只貓咪一樣,柔柔的,癢癢的,還偶爾尖細的像是叫春,叫得人心裡像是有毛毛蟲在爬著,偏偏又不能抓出來摁死它。
你不姓容,解釋個毛啊!遲早要跟著大爺姓。
蘇以荷要是知道容恆如是想,估計更加羞憤欲死了。
頭一次趴在男生的背上,怪不好意思,不敢亂動地埋在頭,屏住呼吸,弓著身子。眼睛直直地盯著容恆的後腦勺的栗色的髮絲。
容恆進屋將蘇以荷放到沙發上,到廚房接了半盆溫水,又到二樓拿了些碘酒,蘇以荷盯著面前的晃動著水波的藍色盆底,知道肯定是不能隨意亂跑了。
走到沙發旁蹲下,抽出蘇以荷的右手,放在水裡用細軟的毛巾洗淨,輕巧的沒有刺痛感,洗淨了表皮的汙漬,見幾粒細沙礫還嵌在裡面,容恆兩隻手捏住著蘇以荷略顯清瘦的掌心,微微用力將含著沙礫的嫩肉像外掰開的同時巧勁兒地向上擠著。
容恆低著頭的樣子專注認真,細細的劉海瀟灑地遮住濃密的睫毛,薄薄的唇緊抿不似平日隨意挑起的神色,蘇以荷嘴角微微勾起,忍住手中的微微刺痛,眉頭緩緩舒展開,不留一絲痕跡。
容恆抬頭,確定了蘇以荷沒有過多痛楚的異樣,加了手勁,將蘇以荷的手浸入盆子裡,細小的血絲在溫熱的水中搖曳開來,用一旁的鑷子伸到水中,輕巧地便撥開了沙礫。
洗淨後用碘酒消了毒,貼上了創可貼,抬頭,看著蘇以荷。
蘇以荷眨了眨眼,一副安靜如兔子的純良,黑色晶瑩的眼映出少年俊逸的眉眼。
直到,從容恆那雙清澈的眼中看出了戲謔的味道,細緻的眼閃避了一下,繼而聽到那人並非戲謔的聲音——“自己來還是我來?”說著還是那副神情,俊眼邊瞄向蘇以荷的腿。
容恆若是去模仿登徒子,那麼千百年來,登徒子的罵名也許會被這人詮釋成一種不成調子的頑皮,即使是那樣的眼神像是有著約微的不尊重,蘇以荷卻也是絲毫怪不起來的。
但若能被別人調笑了,起碼該不是陌生人了吧。
蘇以荷微微窘迫,被猜出了心事,低頭不敢再看那人,挫敗地道,“我來。。。”
捲起運動褲直到膝蓋,露出白皙修長的腿上比別處都嚴重幾分的淤青紅腫部位。
容恆皺了皺眉,面無情緒,看不出所以,只是繼續熟練的處理,修長的手指撕開棉布,靈巧細長的手指像是絲絨一樣翻轉著,將紗布一圈圈繞著,像是要繞到人心裡去。
明明是疼痛地無以復加,卻能清楚地感受到,指尖微涼,指腹微糙。
容恆重新將蘇以荷的褲管卷下來的時候,抬起頭,眯著眼睛,形狀好看而深邃如同一汪泉眼。
“蘇以荷——”聲音陡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