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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雋無意識地將手機貼近耳朵，像是想將那頭的呼吸聲聽得更清楚，他低聲回答應明商的問題：&ldo;現在是休息時間。&rdo;
&ldo;這樣啊。&rdo;
葉雋抿了抿唇，&ldo;我剛才看見你發的動態了。&rdo;
&ldo;哦，那個啊。&rdo;應明商笑了一下說，&ldo;今天是有些朋友來家裡玩，他們拍了影片非要讓我發……&rdo;
&ldo;生日快樂。&rdo;葉雋忽然道。
那頭的應明商突然沒了聲音，葉雋以為是訊號不好，正疑惑地&ldo;餵&rdo;了一聲，又聽應明商很快地回答道：&ldo;我在。&rdo;
&ldo;抱歉，我不知道你今天生日，禮物回頭再補上。&rdo;
&ldo;沒事。&rdo;應明商笑道，&ldo;你肯答應幫我補習就是最大的禮物了。&rdo;
葉雋鄭重地承諾道：&ldo;我會的。&rdo;
兩人一時沒有說話，葉雋有點捨不得掛，應明商那頭不知怎麼也沒有提出要結束通話。
&ldo;你想看毛毛嗎？&rdo;應明商忽然問道。
&ldo;嗯？好啊。&rdo;
&ldo;那我等會兒把它的照片發給你。&rdo;應明商抱怨般地說，&ldo;你不在的時候，它都不肯搭理我。&rdo;
想像著那畫面，葉雋沒忍住笑了一下，&ldo;誰讓你整天招惹它。&rdo;
&ldo;我沒有。&rdo;應明商喊冤。
兩人又不著邊際地說了許多話，直到葉雋聽到應明商那邊有人喊他，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在認識應明商之前，葉雋從未想過和一個人說些沒有營養的廢話也會這麼有意思。他以為他的生活總是一成不變地被競賽題充斥著，不會再有任何波瀾起伏。
可認識應明商之後，葉雋發現這世上原來還有這麼多新奇的事物，讓他驚嘆不已。
他的到來像是給葉雋帶來一束光，點亮了原本沉悶枯燥的世界。
或許是怕打擾到他考試，這之後應明商總是卡著他休息的時間點給他發訊息，有時候是發些毛毛的照片，有時候則抱怨聽課好無聊。
葉雋看著他們的聊天記錄，感覺連日考試帶來的高壓也一掃而空。傍晚的風輕輕吹著，他站在走廊上，望著遠方候鳥掠過暮色低垂的天空，忽然有點想應明商。
他不在的時候，應明商都在做什麼？趴在桌子上睡覺？還是呼朋喚友去打球？葉雋目光低垂，臉上掠過一絲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溫柔。
還有三天，葉雋在心裡默唸道。
還有三天正式結營，他就可以回去了。
決賽的成績在結營後公佈，葉雋毫無懸念地獲得一等獎，學校也立馬將這一喜訊登上公示欄。
應明商拉著葉雋一起看公告，明明獲獎的又不是他，卻一臉不知道哪來的自豪：&ldo;我的小同桌真是太厲害了。&rdo;
得知獲獎訊息的時候，葉雋的心情還是波瀾不驚，可被應明商一誇，他竟連耳根都有些發燙，&ldo;沒什麼厲害的。&rdo;
&ldo;國賽一等獎還不厲害啊。&rdo;應明商攬著他的肩膀，沒骨頭似的倚在葉雋身上，&ldo;我要有這成績，還不吹到天上去了。&rdo;
他的氣息滾燙熾熱，過近的社交距離讓葉雋渾身僵硬，他不自然地輕咳一聲，轉移了話題，&ldo;你不是要補習嗎？這週末我有空。&rdo;
應明商&ldo;蹭&rdo;地眼前一亮，&ldo;好啊，那我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