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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丫頭呀,好久沒過她了,下次有空叫她一起來。我還釀了些青梅酒,這丫頭不是喜歡喝酒嘛,你等下回學校的時候帶點給她。」
「好。」
周青山的訊息等到半個小時以後才有時間看,他發了幾道菜來,是他今晚的晚飯,倪南放大了又放大。
默默記下了這幾道菜。
晚上回學校,手上提了好多袋子,她都說不要拿了,宋文女士還要塞,說什麼,她不吃,她室友要吃的啊。
還罵她笨,一個屋簷下住著,關係肯定都要搞好的啊。
「你沒看到網上那些新聞啊,宿舍矛盾,最後鬧出人命了。」
倪南撇撇嘴,自己跟室友關係都挺好的啊。
只不過倪南這大包小包,真感覺像是在外地讀書的孩子好不容易回家一趟,裝滿了母親的愛,室友也這麼說。
若不是翻開袋子,裡頭沒一個倪南愛吃的,她也會自欺欺人相信了。
高湫抱著青梅酒高呼,要跟她們不醉不休,她們才不呢,明天是滿課,誰遭得住。
開了封的酸奶疙瘩被放在角落,她們吃不來。
倪南從她們撓癢的魔爪中逃脫,其中一個室友在那喊:「這柔軟的身體,不知道以後該便宜了哪個混蛋。」
周青山的電話就這時候打來的。
黏膩的空氣中似有似無的留香珠香味,陽臺藍色桶子擺在正中間,剛洗的衣服還在滴水。
倪南繞過去,手撐在欄杆上,風吹來,長發往後飄,聲音軟軟「餵」了一聲。
那頭飽足後似乎還有娛樂專案,嘈雜的聲音伴隨難聽歌聲從麥裡傳出來,周青山說話聽不清,倪南就跟他說:「你那邊太吵啦,我聽不清你說的什麼。」
聽筒裡一下靜了。
周青山問她在哪。
倪南笑著應:「在宿舍啊,怎麼啦?」
「滿公館來嗎?」
那頭忽然傳來女聲,沒說幾句就沒聲了。
倪南心提了起來。
帶著怯意語氣都不自然起來,「太晚了,宿舍馬上就要關門了,我就不來了。」
那頭不知道有沒有聽出倪南萌生的怯意,沒由來的,只聽到一個聲音就讓她不自信,藏不住怯。
也許聽出了也許沒,只是很輕地笑,然後說了一聲早點休息。
聽筒裡嘈雜背景音成為最後一點音。
周青山盯著螢幕看了幾秒,陸曼在一旁肆無忌憚嘲笑:「我們周老闆也有被拂面子的一天啊,真是不容易,這個女人我一定要見見,看看什麼神仙把我們活閻王周老闆拿捏住了。」
江津硯在一旁起鬨:「真是個仙兒,你看到她就知道了,跟我們圈兒的人不同,跟那些個鶯鶯燕燕也不同……」
「……總之,就是比較特別。」
說完,開了瓶酒滿杯倒。
陸曼更好奇了,扭頭看了一眼周青山,忽然問:「認真的?」
手機裡還存著那日為倪南在玉蘭花前拍下的照片,很美,但他手機裡從來不存其他女人的照片。那日匯出來在電腦,應該會慢慢遺忘在某個角落,不見天光。
從浴室洗完澡出來,邊擦頭髮邊走,路過電腦桌前,介面還停在ps,小姑娘江南含水般的笑,戳著人心窩,很軟。
周青山突然就想把圖片傳到自己手機上。
那是一次例外。
開了個頭的例外,此後會有更多的例外,獨屬於倪南的。
周青山還不明白,只是覺著小姑娘對他而言還挺不一樣,比喜歡多,比愛少。
當陸曼問這個,他也沒想就回答:「還能有假嗎?」
「她呀,不經逗的,哭了可難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