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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半點反抗的機會,也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
其實我根本就不信神農山頂的天上住著送子觀音,大約是努努家世代殺豬,所以才希望神農山帶給他們福氣,但其實神農山頂上住的都是武當派的道士,如果頂頭住的真是送子觀音,神農山上早就爬滿小道士了。
馬架不住長途跋涉,一入神農山下的樹叢,它就死活都不肯走,一定要在地上草裡吃個飽。夜幕罩了下來,樹林裡的蚊蟲也四處亂跳,葉痕牽著我手往前走,但才走到半山腰上,我們兩個都有些喘不上氣來。
葉痕現下已經到了第三個月上,不吃續命的丹藥,恐怕內息又要大亂。他現在是不是便喘著粗氣,像村裡跑累了的孩子一樣,我的擔憂看來並不是多餘。但我也越來越沒精神,原來我可以提一口氣跑很遠,現在不知不覺就會睏倦,這又是為什麼?
我打了第七個瞌睡的的時候,葉痕發話了:“小七,咱們都有點累,不如先回去吧。”
我納悶地說:“這是怎麼回事,平常我不會輕易這麼打瞌睡。”
他笑了笑:“走這麼多路,當然會累了。”
我不是輕易認輸的人,他這麼一說,我癟了癟嘴回答:“上山也是你,不上山也是你,全都被你說盡了,到底上還是不上?”
葉痕一時語塞,隨後將我背了起來,提起內力向山上行進。
破曉之前我們果然站在了山峰上。眼看著天泛白的時候,葉痕將我緊緊地抱著說:“小七,我錯了。”
我不解,撫摸著他的背脊:“怎麼了?”
葉痕說:“我方才帶你爬山,其實……其實……”他支支吾吾,我打趣他:“你揹著我做了什麼壞事?”
他說:“我其實想讓你傷了胎氣,讓這個孩子消失……可走到半路,我後悔了,我只要你平平安安。”
我從他懷裡脫出來:“那是血滄瀾的謊話,你什麼時候連他都信了,卻不信我?”
我真的生氣了,就好像五年前他故意丟下我,不相信我一樣,這怎麼能是我的葉痕?
葉痕將我的左手搭在右手的脈搏,說:“你聽到什麼了嗎?”
我怎麼聽得出來,他將我惹得有些怒氣上頭:“我能聽到什麼,我這人又蠢又笨又沒本事,我能聽到什麼呢?”
他鄭重其事地瞧著我:“小七,這是喜脈,你不知道你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
這一回受驚嚇的是我,我愣了半晌,終於回過神來。原來血滄瀾說的是真的,原來葉痕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舉動都是因為這個。但我一驚之後卻是大喜,我高興地在地上蹦跳起來,向著頭頂的天上大叫了幾聲:“觀音娘娘神通了!”
葉痕皺了皺眉:“你剛才在我懷裡許了個什麼願?”
我嬌羞地捏捏自己的臉蛋:“我只說葉小鬼在不當教主之前,一定是不會再碰我的,我為了他的身體著想,也不許他再碰我了,那什麼時候我才會有葉小鬼的孩子呢。”
葉痕長嘆了一聲說:“我並不想知道你和血滄瀾發生了什麼事,但你願意在我身邊,我願意和你一起養大這個孩子。”
我再也憋不住:“為什麼將我和那混蛋扯在一起,我就是給豬生狗生,也不會與他有什麼關係!這孩子明明是你的,是那天晚上冰魄為你我下了藥,我們兩個誰也管不住才有的,你竟要說你不知道嗎?”
這回驚的是葉痕,他轉臉去走到山崖邊上,仔細地想了半晌,卻想得頭疼欲裂才說:“你是說冰魄來找我的那晚……我只記得她將面上的紗巾摘下來,我恍惚以為是你,隨後我頭暈得很,一會兒以為是你,一會兒又清醒了些,告誡自己那其實只是人皮面具,然後我就暈過去了……”
我拍打他的腦袋:“葉小鬼,你暈過去了,你竟然說你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