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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到師父便哭著奔過去抱住他:“師父,我好想你啊。”
一旁慕容希插嘴:“混賬,本座難道不是你師父嗎?”
我愣了愣,點點頭對師父說:“您落崖之後,是慕容希師父救了我。可在我心裡,您一直是我最親最親的人。”
慕容希臉黑了黑,葉痕的臉也黑了黑。不過慕容希的臉顯然比葉痕更黑。
劍聖師父伸出手指彈了彈我的腦門:“傻孩子。為師前一段見你的時候,便有許多話想對你說,可現在若是再打下去,恐怕就說不出什麼了。”
我無奈地問:“你們一把年紀了,有話好好說,幹嘛還打架啊?”
葉痕走到慕容希面前,為她拭去嘴角的血跡,一邊插嘴對我說:“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可到了適才,我要去從血滄瀾的手裡你將救出來,聖尊便不答應,偏要阻止我,還說想看看你們兩個結果會怎麼樣;可劍聖師父不許聖尊胡鬧,偏要阻止聖尊,於是兩個人便打了起來。反而我站了半天見無人理睬,就徑直飛去救你了。”
我聽得想笑,卻又忍住不發,只看著兩個前輩大眼瞪小眼的惡狠狠模樣。不過劍聖師父說得對,慕容希正是芳華,可劍聖師父的鬍子已經老長,在洞中住了二十多年,人已略顯老態。就算是不打,勝負也已分。
我想起了靈鷲山大雪峰上的那棵枯掉的桂樹,想了想這些年裡我認識的人中,也只有慕容希同師父有這樣在樹下埋桂花酒的習慣。
我:“大雪峰上有一顆枯掉的桂樹,看樣子已經死去多年了。樹下還埋了一罈桂花酒,上面寫了‘什麼什麼花容’的八個大字……”
劍聖師父介面道:“春風不慕,一夜花容。”
我拍手說:“是啊師父,這兩句裡一個‘慕’,一個‘容’,還有啊,這天下最最稱得上是花容的人,一定是慕容希師父,您說是不是啊。”
我師父一向面癱的老臉忽然紅了起來,想了半晌才說:“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我繼續說:“我拿起那個酒罈轉了轉,看到上面還寫了一個‘傻’字,寫得可難看了,但卻是新添上去的。”
慕容希撐著地面皺眉說:“你說誰寫的字醜?”
我師父聽了訝然:“希兒,你居然知道那壇酒?”
慕容希冷笑著,就是不承認心裡有我師父:“哼哼,所以我才將八荒劍留在那裡。你心心念念一輩子的東西,我就將他放在你的頭頂。現在被你兒子拿去禍亂江湖,倒也不算侮辱了你。”
葉痕摸摸腦袋,故作好奇寶寶地問:“劍聖,您為什麼要將一棵桂樹移栽到雪峰上去,可有何含義?”
司空空插嘴:“奴家聽過傳說,這是劍聖同聖尊第一次……”她說到這裡看慕容希的眉頭已經皺得如同西子捧心,實在不敢再說,怕再說下去,自己孩子的教主之路就此截斷了不說,連她的小命堪堪都得搭上。
我都替他們著急了:“兩位師父既然相愛,何不就把過去一筆勾銷,握手言和?”
慕容希聞言,緩緩地打坐吐息半晌,站起走過來。我以為激動人心的時刻將要到了。
劍聖師父也站起來,兩人近在咫尺地互相望著,良久一句話也不說。在我們都有些困了時,慕容希忽然說:“老匹夫,你既然出山了,這個遊戲似乎就變得更好玩了些。我已是你口中的魔教教主,這天下第一女魔頭的身份,怕是永遠也逃不掉了。”
劍聖微微眯起眼睛,細細體味她精緻面容上那不動聲色的表情:“你是讓我,繼續陪你玩下去?”
慕容希抿唇一笑,劍聖師父也笑。兩人含情脈脈地看著對方愉快地笑了一陣,劍聖師父說:“何樂而不為呢?”
慕容希伸出一掌,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只要你不死,我就不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