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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心情大好。
當晚請她倆在食堂吃了頓大餐,雖然食堂每天做的不管哪種菜式都像一個味道。
但鍾心,只要是免費的任何東西,無論吃、穿、用都覺得無比開心。
凌如斯吃的也很開心,因為居然就在身邊。
不用把每天消磨在日常抹布、掃帚、拖把和洗滌劑裡,她又有很多心思撩她的未成年了。
每次居然在身邊,凌如斯就忍不住去靠近她。
哪怕只是隔著衣服小小的一個肩膀碰撞,都能讓她內心花開上千萬遍。
很多時候,她的反應她的舉動都出於本能的習慣。畢竟之前十幾年都是這樣過來的,哪裡改得掉。
居然嗆到,她會習慣性伸手幫她順氣。
居然撞到,她會習慣性拽過來幫她揉捏。
居然吃飯搗騰手機,她會習慣性拿過來放在旁邊讓她認真吃飯。
面前的菜居然愛吃的,她習慣性夾給她。
居然不愛吃的,她習慣性幫她撥掉。
居然剛要拿水杯,她習慣性拿過杯子,倒上熱茶,杯子放在嘴邊試一下溫度再遞給居然。
直到她餘光看見居然雙手捧著茶杯呆愣片刻,偷偷把杯子轉個圈,嘴唇貼著她殘留的潤唇膏上喝了口水。
凌如斯瞬間臉頰就燒了起來,覺得自己是不是要控制下自己太過自然的習慣。
幸好鍾心只在圈錢方面腦袋精明到人神共憤,平時神經大到能開過一輛卡車,根本沒注意到對面兩個人看似平靜的表面,暗裡有多波濤洶湧。
吃完晚飯,鍾心一刻也不耽誤的準備去攬業務,渾身上下都是勁,似乎看見毛爺爺站在前方對她招手,一排排的,數都數不過來。
走出去沒幾步,凌如斯叫住她說:「特殊級別的每個月只准賣十張。」
「為什麼?」眼前排著隊的毛爺爺瞬間走掉一大半,鍾心懊惱地問。
凌如斯說:「飢餓營銷。」
「不懂。」鍾心只知道毛爺爺連再見都沒跟她說就走了好幾排,眼珠轉兩下,「叮」一聲,變成人民幣符號,湊回凌如斯身邊,賊兮兮地說:「能不能開展點別的業務?」
凌如斯瞄她一眼:「什麼業務?」
鍾心說:「我組織點活動,讓他們每天押注,猜你衣服褲子鞋子的顏色,我根據下注數目提前告訴你穿什麼?」
凌如斯:「不要,萬一押個紅配綠,難道我要穿出來?」
鍾心又湊近一點,壓低聲音:「猜三圍如何?」說完還猥瑣地挑兩下眉毛。
凌如斯在她湊近的時候不動聲色往後退兩步,拉開距離正準備開口,聽見旁邊的居然冷冷地說:「不準!」
鍾心看看居然,看看凌如斯。想想算了,慢慢來吧,不能一口吃成個胖子。決定還是先去留住眼前的毛爺爺。
凌如斯在居然側後方扭頭看她,眼睛裡有意思不明地笑,她問:「為什麼不準?」
居然被突然問一句,一下啞了聲,不知道怎麼回答,憋半天,漲紅著臉回頭對凌如斯義正言辭說:「因為我們是學生。」
凌如斯「哈哈」大笑幾聲,上前抬起手臂在居然腦袋上揉兩下,說:「好的,學生。快去好好學習吧,老師有點事,先走了。」
居然站在原地很久都沒動,看著那個總是走出六親不認步伐的嬌小身影慢慢消失,路燈的光影在她翻飛的外套下擺跳來跳去,忽明忽暗。彷彿只要她伸手一劃,就能劃出整個星河。
她不明白這似曾相識的親切感從何而來。
更不明白為何對方那自然而然的親暱讓她絲毫不覺得抗拒,反而覺得本該這樣。
心裡感覺怪怪的,又說不上來哪裡怪怪的。